惠贵妃殷勤上前,随即来到皇帝身后,伸出白皙的一双手,不停给他揉肩。
“还是你这儿舒适,不似那群朝臣,一个劲的逼迫朕。”皇帝感慨出声,他轻拍惠贵妃的手,嗅着好似清甜的女人香,眼底似又有欲起。
惠贵妃娇柔一笑,她俯在皇帝耳畔,柔声:“陛下,您答应让四皇子归来,这到底何时让他回来”
“臣妾与四皇子已经多日未相见,这母子连心呐,臣妾可是思念的紧,莫非陛下不思念”惠贵妃娇笑,仿若一个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边说边上手抚摸皇帝胸膛,最后止于皇帝心间,正好应上连心那句话。
皇帝大笑,起身便将惠贵妃打横抱起,朝着软榻而去。
惠贵妃忙伸手阻拦皇帝,似骄纵:“您到底什么时候让四皇子回来,您说个数儿,也好让臣妾心中有数才对。”
皇帝充耳未闻,未多时殿内声音此起彼伏,殿外太监与一众宫女纷纷低头,仿佛未听到。
时至次日来临,皇帝揉着生疼的脑袋罢朝。
“去,将玄亲王叫来御书房。”皇帝看向总管太监。
回想昨夜的疯狂,皇帝使劲晃了晃脑袋,近来也不知为何,老是沉迷于女人。饶是当年处于壮年时,也从未如此。
皇帝叹了口气,他低头看着一本奏折,未出一会,他便冷笑,怒意顿生。
“好个为安民安国,竟还威胁朕立太子”皇帝目露凶光,狠狠将奏折砸向地上。
夜凌渊甫一进
来,便看到落于脚边的奏折,他弯腰拾起,恭敬递给总管太监,又看着太监放于皇帝面前。
夜凌渊拱手:“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眯眸看着夜凌渊,目光犀利凝视着他,宛若想要将他在想什么都看清楚。
“上一次蝗灾你办的不错,至今都未有想要的”皇帝出声。
夜凌渊摇头,说法如昨日上朝。
皇帝听闻,他微微勾唇,似是不经意:“便连太子之位也不想要”
“儿臣惶恐”夜凌渊掀袍跪地,他正声:“太子之位从来都是父皇您定,不论谁否,儿臣都是玄亲王,父皇可莫要说这等玩笑话。”
“你起来,紧张做甚。”皇帝忽而一笑,阴晴不定。
皇帝淡笑,眼中却无多少笑意:“朕此番说,便正是想立你为太子,朕对你十分满意,百姓朝臣也满意。待你成了太子,朕要大赦天下为你庆祝。届时老四回来,朕自会叮嘱他以后好生辅佐你。”
然他提起四皇子时,眼中却是蕴含了浓浓的笑意,他此番话语气傲然,仿佛让夜凌渊当这个太子,是多么幸运的事情一般。
夜凌渊微勾唇角,讽刺意味浓厚。
皇帝开口那时,他说的大赦天下几个字,夜凌渊就已经猜到他的意思。无非是为了让四皇子回来,让他当太子,就是为了让四皇子归来罢了。
他莫非当真以为他稀罕这个位置吗
“儿臣愧不敢当,太子之位儿臣怕是无能担任。至于四皇子”夜凌渊面容严峻:“四皇子在佛门之地所犯那等事,毕竟说出去不好听,如今不过才短短几个月,恐怕不能以让佛祖宽恕,儿臣以为,还是让他好生在那处再待些时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