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石有些不喜俞书淮,甚至说有些厌恶的,身体虚弱不说,连着两次刺杀居然都受了伤,大约粗人都一些看不起这手不能抬,肩不能扛,只能耍耍嘴皮,卖弄心计的人。
再说,本来这件事情就由他负责,皇上再增派一人是何意,是不信任他来监视他的还是怎样?这种事情相比俞书淮不会不知道,既然选择来了,就不要怕他们怠慢了他。
不过,到如今俞书淮还是表现得很好,没有一丝气恼,不让他参与,他便自己去查。
俞书淮推门而入,温和道:“听说各位在忧愁叛军地事情,我这儿到有些线索。”
宋风道:“怎么,俞大人有什么线索?”
没人请他坐,他便一直站着,没有丝毫的尴尬,不知道还以为这屋内的人气氛有多融洽似的,“这几日,俞某多方探查,终于得到一些线索,叛军分为两部分,一方反对大岚,一方归顺大岚。”
杨猛嘲笑道:“这些蒋宁钰刚刚都告诉我们了,我们得到这些有什么用,重要的是要知道这些人在哪?”
俞书淮忽然跟蒋宁钰对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蒋宁钰好像看过一丝得意,随后他朝着杨猛笑了笑说:“这些我都知道,我说的是我知道他们在哪?”
杨猛看着俞书淮的笑笑声嘀咕说:“白面书生。”
俞书淮不知道听没听见,之见他继续说道:“凌源城向北有一出山,名唤迁山,此山高大险峻,易守难攻,甚是凶险,根本想不到有人会居住迁山,但?那叛军偏偏就在上面。”
“迁山有两重含义,一个是‘迁’同‘千’,顾名思义,十分高峻,还要一个‘迁’字吗?听说这座山是一直被前朝人所占领,当地人便把他们称为‘迁山’。”
他说完,大家都静默着。迁山,大家不是不知道,反而正如他所言,十分凶险,要不是他这么笃定的想,大家根本想不到这迁山居然可以住人,简直难以想象。
“你?所言属实?叛军但?真在迁山上?”宋风有些怀疑地问。
“是。”俞书淮坚定地说。
“俞书淮,这里面恐怕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要不然你不会跟我们商定,而是直接去攻打了。”蒋宁钰接口道。
“确实,这迁山之上,不仅有叛军,还要那么已经归顺的前朝余孽,根本分辨不出来,除非是用火攻,要不然我们就是攻打一个月也不一定打的下来,而且叛军比我们要熟悉地形,怎么看都是我们吃亏,更何况皇上刚刚传来圣旨,让我们在一月之内除掉叛军,不惜一切办法。”
确实,迁山虽险但山上草木茂盛,眼下还未抽出新芽,放火烧山也未免不是一个好办法,但?那样地话代价实在太大。
“那你的意思呢?”蒋宁钰问道。
俞书淮看向林佑石道:“我今日来到这里,当然就是看你?们了,毕竟这里的事情全权交给林将军处理?。”
话是那样说,可是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林佑石道:“我知道了。”
俞书淮把话带到,也不逗留,很快便离开了,他走后,林佑石道:“这俞书淮的消息可信吗?”
“他总不至于拿这件事在开玩笑?此事多半是真的,但?是这两方人都在迁山之上,究竟用什么法子才能不误伤他人呢!”
杨猛道:“皇上也真是的,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传来圣旨?”
“这叛军绊
困扰皇上多年,今年他们好不容易闹大,皇上怎么可能不趁热打铁,早点把这毒瘤拔了,早日了却皇上一番心事。”
“确实要好好考量一番。”
翌日一早,林佑石派人蒋宁钰前往迁山查看,果然真如俞书淮所言,迁山地势险恶,易守难攻,如果不好好想想法子,误杀了无辜之人也是寒了民心。
林佑石带宋风则直接拜访了凌锋,两人坐在堂内,一脸和善说:“凌城主,你?当真不知道叛军的事情吗?”
凌锋打着哈欠说:“林将军啊,咱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的担忧我又何?尝不知。”
“凌城主啊,这迁山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不顾他惊愕地脸,宋风继续道:“既然我们能说出这迁山,那就证明我i们要比你?知道的要多?凌城主真的不考虑说出实话吗?”
“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宋风给他递了杯茶道:“我们中原讲究一个‘和’字?凌城主担心的,也未免不是我们担心的,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