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谁,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伏黑甚尔揩了一下嘴角的疤痕,露出了一个笑容,“说实话,你的属下...那个叫什么鬼的家伙,也就那样吧。”
他还吹了个口哨,“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别跑啊?你不给你的下属报仇吗?”
当然,根据目前鬼舞辻无惨表现出来的态度,伏黑甚尔不能更明白鬼舞辻无惨是个胆小懦弱又无能狂怒的家伙了。
他说这句话只是为了嘲讽一下被骂了只敢逃跑的鬼舞辻无惨而已,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鬼舞辻无惨居然真的回过?头来。
“他们被杀了,是他们无能,”鬼舞辻无惨漠然地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并且为属下的无能而相当恼火。
丢下这句话,鬼舞辻无惨三两下翻出了窗户,离开了。
白鸟真理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鬼舞辻无惨熟练的动作。
“他...跑了?”她转身看向伏黑甚尔。
“是啊,”伏黑甚尔敷衍地说道?,“怎么?不舍得?”
他就地坐了下来,“不过?他倒是挺胆小的。”
“什么叫不舍得啊,”白鸟真理子下意识反驳,“谁会不舍得那种家伙啊!!”
“不知道,”伏黑甚尔敷衍地说道?。
白鸟真理子颇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通向走廊的大门就被猛地拉开了。
灶门炭治郎冲了进?来,环顾着四周,满脸都是惊慌。
“我、我闻到了鬼的味道!”他说道,“是鬼舞辻无惨的味道!他就在附近!”
他刚刚由于楼里停水、不得不去另一家店接水,却在抱着水瓶回来的时候,闻到了极其熟悉的味道,就在白鸟真理子的房间里。
于是他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却似乎还是晚了一步。
白鸟真理子应了一声。
“对,”她看了伏黑甚尔一眼,说道,“刚刚就在这里,还和我聊了一会——对了,你打不过?他吗,甚尔君?”
伏黑甚尔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
他嗤笑了一声,“我会打不过?他?”
“你要是打得过?他,”白鸟真理子走到了窗边,看向外面,“为什么刚刚不...”
外面已经看不见鬼舞辻无惨的身影了,只剩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摇晃着的照明灯笼。
“哦,”伏黑甚尔很?光棍的说道,“没钱的事,我不干。”
白鸟真理子:“...我觉得你杀了他,产敷屋先?生不会吝啬这点小钱的。”
她可不觉得伏黑甚尔不会算这笔账。在不赌马的时候,他的算数可比谁都好。
伏黑甚尔看了白鸟真理子一眼。
“哦,”他说道,“懒得追。行了吗?”
“知道了,”白鸟真理子有点无奈的说道。
知道这家伙就是存心?在敷衍她了。
**
另一边,地下。
禅院直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在了一个相当阴暗的地方。
她艰难的偏过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自己似乎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房间中。
有点摸不清楚状况的禅院直哉决定出声试探一下。
“喂,”她说道?,“你醒着吗?”
听见她的声音,另一边的人晃晃悠悠的抬起了头。
“醒着,”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但没等两人叙旧,这间房间的大门就被推开了。
“你们居然还有心?思聊天,”堕姬说道?,“我要是你们的话,会祈求待会下手轻一点。”
她打量着眼前的人,“终于到了这个时候...我是先吃你们两个中的谁比较好呢?”
“先?吃我!”一直胆小畏缩的须磨挣扎着说道,“不要碰她!”
她吓得眼眶都红了,但还是坚持的说道,“你不要——”
“先?吃她吧,”禅院直哉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年纪大了,不太好吃。”
说着她还看了一眼须磨,似乎是在评判到底谁更年轻。
须磨:....?
本来打算看看两人是否会在这种情况下互相指责、推诿的堕姬迷茫了起来。
这到底是在干些什么?她吃还是不吃?
“是吗?老?女人也有老?女人的风味,”堕姬思考了片刻,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丑八怪除外——那种又老?又丑的家伙不在我的食谱上。”
她打量了几眼禅院直哉,虽然决定先?对她下嘴,但仍然惦记着最初闻到的那股味道,“还行吧,就是有点臭。”
被迫回想起自己蹲了一天厕所的禅院直哉:“...”
虽说是被夸了好看,但完全高兴不起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还有考试,我考完再加更!
亲亲大家,本章评论区掉落十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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