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油腻的姿态与做作的神情,使得惹得一边的钉崎野蔷薇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我只是让你给我送个血包,”白鸟真理子有点无奈地说道,“没说要让你一起去吧。”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这一群人过去了,不像是友好交流,像是去挑事的。
白鸟真理子有点头痛,“要是我说不,是不是你也不让我走了?”
她觉得这家伙会缠着她到最后一秒,“那边的情况有点复杂...你跟着我来吧,其他人就不带了吧。”
五条悟摇了摇手指,“错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带上他们,当然是因为情形复杂才有好处啦,这么?多人,无论情形多么?复杂,都能成功的找到人陪你玩接抛球游戏——再说了,学校今年的秋游还没有定地点呢!难得放假欸!”
白鸟真理子:“...实际上也才从海滩回来没多久吧。”
但是想到了对面仍然在等待她回去的炭治郎,又看着高专学生期待的眼神,她还是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一起走吧。”
还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要把所有人都带去。
高专的学生们隐秘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错,给白鸟撑腰第一步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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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真理子走了之后,伏黑甚尔干脆懒散的坐在了屋檐下面。
他靠在木箱边上一点的位置,无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几乎都想睡觉了。
弥豆子则是很乖巧的躺在了屋檐下,时不时晃一晃自己的腿,或者扭一扭头。
看起来就像是个幼龄的小孩子...如果是鬼,大概也是智力有严重缺陷的那种。傻乎乎、什么?都不会干的那种。
但是柱们并没有放松警惕,仍旧握着刀柄,打算弥豆子一有异动就将她控制起来。
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盯着弥豆子看,伏黑甚尔沉思了一下。
他随手拍了拍箱子,将其他的柱的注意力从弥豆子身上吸引了过来。
等到所有人都看过来了,伏黑甚尔才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要摸?”
他说道,“给钱,一次...嗯,你们这边一般收多少来着?”
柱们:....?
只有甘露寺蜜璃睁大了她那双浅草色的眼睛,看起来有点高兴,“真的吗?!”
她居然真的觉得伏黑甚尔不是在开玩笑,迅速开始摸索起自己的钱包来,“...要多少呢?我——”
“不可以!!!!”被蝴蝶忍用随身的水壶温柔的喂了几口水的炭治郎迅速的蹦了起来,“绝对不可以!”
就在这时,白鸟真理子从箱子中冒了出来。
“什么??”她有点奇怪的说道,“不可以什么??”
跟在白鸟真理子身后走出来的,则是高专的一众学生,走在最前面的五条悟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还不错嘛,”他这样说道,“就是这个人...长得有点抱歉。”
他手指着的地方,正是刚刚和伏黑甚尔打了一架、正处于郁闷情绪当中的不死川实弥。
——和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打了一架,看来惹白鸟不高兴的,就是他了。
“你说谁呢!”虽然没听懂意思,但是不死川实弥还是觉察到了五条悟明显的敌意。
他暴躁的说道,“你才长得抱歉!”
“哎呀哎呀,抱歉,”五条悟口头谦虚了一下,“看来你的眼睛也不太好使,审美也不太行。”
他吹了个口哨,“兼职最强和最帅的我怎么可能长得抱歉呢,哦不对,那只可能有一个情况——就是我帅气到让你觉得你自己长得真的是不太行,对吓到了我感到抱歉呢。”
白鸟真理子:“...稍微收敛一点吧,五条。”
她接过了虎杖悠仁递过来的血袋,朝着蝴蝶忍询问道,“有碗之类的东西吗?感觉如果是这样直接撕开,会弄脏这边的吧?”
“有的,”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
白鸟真理子有点诧异地回头,发现这个声音是来自一位脸上爬满了可怖疤痕的青年人。
他看起来气质很亲和,由两个孩子扶着慢慢走出来,似乎身体也同样不太好。
“主公!”柱们都齐齐地低下了头,单膝跪地,似乎对这个人十分尊重的样子。
原本正趴在台阶上,艰难看着弥豆子的炭治郎也被按了下去,被迫将头抵在了地上。
看着这样的气氛,白鸟真理子有点茫然的眨了眨眼。
这位就是...蝴蝶忍口中的主公吗?有点令人意外的奇妙感觉啊。
产屋敷耀哉朝着白鸟真理子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手,身后就有人将碗送了上来。
“我是产屋敷耀哉,鬼杀队的当主,”他的声音有种舒缓的节奏感,“白鸟小姐,请用吧。”
白鸟真理子缓了一下,才从那种独特的韵律感中脱离了出来。
她点了点头,就听见了五条悟在边上若有所思地说道,“...感觉不错欸。很有牌面,下次给夜蛾校长也整一个,虎杖,你觉得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夜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