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
七阿哥:“……”
八阿哥:“……”
九阿哥:“……”
他们都黑了好几个色度了,二?姐还是那个二?姐。
气氛因着四人的沉默逐渐微妙。
冷星眨了眨眼,“不是吗?”
七阿哥唇边扬起笑,点头道:“二?姐说得对,二?姐,你说的那个留声,牛顿和胡克已经大致有思?路了。”
“嗯,我就是为着这个来的。”冷星笑着点头。
“我领二?姐去看看吧,信上总有些说不清楚。”
冷星点了点头,两人说着话?走在前头。
落后几步的五阿哥哀怨的看向九阿哥,八阿哥苦笑着道:“这事也不全怪老九,毕竟当时,我们大家都是同意了的。”
八阿哥护着九阿哥,而五阿哥身为九阿哥的同母哥哥,也不是真心埋怨他,只是实在郁闷而已。
至于老七,老七这样沉默寡言的人,愿意为了转移二?姐的视线主动冒头顶上,自然也没有怪他的意思。
但是九阿哥还是一脸恍惚,难以相信,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想她了?盛情?难却?
她难道就不明白什么叫做计策,什么叫做迂回?!
他们不是想她,是想回京!
当然,他们不可能说得这么直接,说得直接了,二?姐拒绝起来也会很直接,所以他们的说法很委婉。
最开始,只去信含蓄的询问京城个人的近况,或言某地某地的花开了吧,果子熟了吧,诸如之类的思?乡之语。
后来,见二?姐回信皆是花开了,去看过了,好看,果子熟了,让人摘回来吃了,好吃,这类的戳心耿直之语,便又换了策略。
他们开始说一些稍微露骨的诉衷情话?,说很久没见面了,十分想念二?姐,吃龙虾螃蟹时想二姐,吃菠萝榴莲时想二姐,喝椰汁时还是想二姐。
他们想着二?姐如今领了差事,又担着重任,必定是不能轻易离京的,他们想念她,她再想成全,也只好让他们迁就她,他们就能回京了,然而谁想到,谁能想到,她来了!
她来了还不如不来呢,她不在,这岛上他们几个最大,而她来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他们。
突然,九阿哥猛地打了个激灵,“不好!”
“怎么……”五阿哥刚问出口,脸就白了。
八阿哥也生生打了个寒噤,前头的七阿哥慢慢顿住脚步。
冷星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驻住脚步,指着前头背着枪走过的一队光着上半身,一身匪气且毛发异常旺盛的男子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霎时全体白了脸。
乾清宫里,张廷玉躬着身子站在康熙面前,也正被问讯。
“星徽的一系列动作是你指使的?”康熙斜倚在龙椅上,神色难辨。
张廷玉脸上挂着笑,坦诚而温声的回道:“回皇上的话?,是。”
“乌西哈吩咐的?”
张廷玉笑着摇头道:“回皇上的话?,不是公主吩咐的,但是公主的意思,公主吩咐微臣看着点金银的价格。”
康熙抬眸看向张廷玉,眼神陡然锐利,缓声道:“所以,这都是你的主意?”
张廷玉温和的笑着,像是不知危险,“回皇上的话?,是,”说完,还有些羞赧的又解释了一句,“虽然法子是微臣自己想的,但微臣对于信用货币的认知、价值的把控,却是公主教?授的。”
“是吗?朕一直认为乌西哈不擅此道。”
二?公主不善经济?这话?说起来像是在逗乐,但,正是因为这话?荒谬,所以皇上问的不会是经济,而是阴谋。
梁九功垂着头,心想,皇上的心也是偏的,这事要是二公主做的,那就是顽皮直性子,换成臣子,那就是心思?深沉、惯会算计人心了。
张廷玉脸上的笑意不变,言谈表现却像是一个听不出话里音的愣头青,只见他摇头道:“其实不难,很浅显的道理?,只一个利字而已,公主只是随口说随手做,只是微臣愚笨,想了好久才想到法子。”
康熙不置可否,又问:“若是你的计策无用,星徽百货和那些个上市的店家能撑下去?”
这个问题表面上是关心,实际也很敏感。
若是金银的价格一直高高不下,那星徽百货和那些上市的店家便会一直亏损,除非他们掌握了从原料到生产、运输、销售的整条产业链。
星徽百货里头的东西真正是涵盖了衣食住行各个方面的大型杂货铺,里面的货物种类繁多,所以,这不仅仅是某一种或一类商品的产业链,而是所有。
这就很吓人了。
而若是星徽并没有掌握完整的产业链,那在星徽证券上市的其他商铺,在明知道会亏损的情?况下,也愿意接受星徽的安排调度,这份影响力就很惊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太废了,每次临到收尾就废……大概十五号之前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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