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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2 / 2)


“若祝兄弟能够,我又何必劳烦弟妹?”这事范默江不?止提过一次,孟稻儿回回答应,却总是没个下文,他的意见有点大。

“范将军——”孟稻儿见他不?肯直言,想着他有些?恼了,便硬着头皮问道,“你是不是恼我没有给你介绍帘州姑娘?”思来想去,他要她做的事情,她唯独只记得这一件。

范默江闻言,不?语,只侧脸,抬头看向?头顶的银杏枝叶间。

祝鹤回忍不?住笑出声,原来是为这事情闹别扭呢!

孟稻儿见说中了,心?里可复杂,一来她一直以为范默江不?过是随口说一说,毕竟他和祝知州黏在一起在先,且还没分别,下一次的见面已约定,可见二人多么要好;二来她才不?会拉别的帘州姑娘来跳坑,哪个姑娘不?希望被人珍惜?她岂能睁着眼睛害毁人家姑娘一生!不?能,必须是不能的。

这事,此前不?论范默江提几次、说几回,她都只当他是没话找话说,因为,只要三个人一同出去,但凡祝鹤回同自己多说了几句话,他就会有情绪,就像现在这般,不?高?兴地看向?别的地方。

别看他的外表粗犷又狂野,相处下来,孟稻儿才发现,他内心?却仿佛一个别扭的、爱吃醋的小男孩……

“原来是为了此事,”祝鹤回清朗的声音打断了孟稻儿的思绪,“这不?难,下次范兄来喝我们的喜酒,我保准为你介绍一个帘州姑娘!”

“哼!”范默江冷哼,眼睛依旧侧望着他身旁头顶上的树枝,“你来帘州才多久?这都还没成亲,竟学会了弟妹那对着月亮说空话这一招!简直不是一家——”

孟稻儿料不?到范默江为此事气恼到这份上,又被他说了几句,脸面更挂不?住,早已变成了熟虾色,“这事怨不得范将军恼我!原是我不?对,将说过的话忘了,此前我确是答应过的,竟是大意了。”这时候,她不得不?掩盖自己明明就是故意忘记。

祝鹤回对范默江的小孩子脾气没辙,便住了口,只听他二人说。

“亡羊补牢犹未晚,”听到孟稻儿开口,他才收回视线,充满期待地看着她说,“反正,下个月我还要来喝你们的喜酒,弟妹可别再忘了,我知道你们准备婚礼事情多,然而我也不?是很挑剔的人,你只要给我介绍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就行!”

“我——”孟稻儿很想拒绝他,但前面答应了那么多次,如今才来拒绝不?免显得奇怪,便只能拖延战术用到底,“范将军,我尽力而?为。”

“不?是尽力而?为,”范默江气呼呼的,“一定要做到!”

“范兄,大家都在等着我们呢。”祝鹤回见孟稻儿被他逼得抬不起头,再催了他一次,同时伸手推着他朝等?着他们的人群走去。

孟稻儿呆呆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送别的话已来不及说。

跟上去显然是不可能的,她正想着,忽见祝鹤回转身,那目光好像在说,等?我回来。

看着他同范默江又牵扯在一起,她的心?情变得更复杂了。

明明她也不?想在意,可昨夜在江畔发生的事,令她的情绪一直起伏,加上方才听闻他们两人的私约,同时范默江一边还不?依不?饶地要她给他介绍帘州姑娘,她越来越不?懂,这两个人到底要怎么样呢?难道说范将军是为了方便常常到帘州城找祝大人才要找帘州妻子么?……

一夜过后,三个人之间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孟稻儿心中叹息着,从他们身上收回目光,以后便让他们二人互相纠缠就好,她打算从此躲着范默江,能不见就不见。

稍后,孟稻儿和忍冬被带到府衙后院,见后院有不?少人忙出忙进。

原来是主屋那边正在修饰,以备下月成亲之用。

厮儿带她主仆二人绕到偏道,避开那些工匠,最终进了书房。

等?了一个多时辰,还是没见祝鹤回折返,孟稻儿不禁又想起昨夜放河灯之时,因想起兄长说过的“如果他还活着,怎么可能不来个信儿”,她不禁感到悲哀,只对着飘飘摇摇地向江心?荡漾而?去的百盏千灯,默祷着,若这河灯能够通传心?愿,便让鹤哥哥知晓我选择他嫁乃事非得已,只愿往后余生,你我皆能安好!

凉凉的夜风吹得她发丝飘飘,祝鹤回盯着她望了许久她只浑然不觉。

“小孟许了什么愿?”

孟稻儿被他冷不防的问话吓得张口结舌,幸而夜色昏沉,她才掩住了面上的惊慌。

“就、就是——”实在心虚,她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瞬间变大了似的,“我、我那个——因为下个月就要成亲,我在祈愿。”

神啊,孟稻儿轻轻咬舌,这样说并不算撒谎对么?

她抬起头,只见祝知州那双极美、极美的眼睛带着笑意,河灯在他的眼中闪烁着,他那明星一般的眼眸泛滥出一种宠溺,就好像他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

孟稻儿怔住了,她想,若不是乔择邻他们就在一旁,也许,祝知州的吻将会落下来,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那样的讯息。

她确实精准地捕捉到了祝鹤回心?中所想,那时候,他只以为美好的夜景激起了她心头的温柔,她许过愿之后那羞答答的模样,让他有亲吻她的冲动。

可惜,夜风忽然将她的发丝吹到他的脖颈,那轻而?痒的触感令他清醒了过来。

“告诉我,你祈了何愿?”

他的声音显得比夜灯还要明亮,音量很低,却仿佛带有蛊惑性。

孟稻儿差点据实已告了,可是,祝鹤回忽然帮她轻挽被风吹乱的发丝,他的手轻轻地触到她耳朵的那一刻,那冰凉又炙烫的连接令她一阵激灵。

她忽然变得像一只惊慌的小白兔,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他的气息控制的范围,少倾才回答:“既是祈愿,便只能放在心底!”

祝鹤回没有追问,他也喜欢凡事有所保留,况且往后有一生的时间走进她的心?底,他也不?急于一时。

“我也许个愿望。”他说着,转朝江面,如同方才她静静地望着河灯那般沉默不?语。

孟稻儿侧身,望着长身挺拔的他,心?中有一股按捺不住的暖流强行翻涌……

“姑娘,”忍冬见孟稻儿一直盯着同一页书,只以为她心?里不?痛快,“你是不是在为祝知州和范将军的事情烦——”

“不?要胡说!”她打断忍冬,将书本合上,然后看了看墙边的漏刻,方知晓不?觉间已等?了那么久,“这件事以后都不准再提。”

“忍冬明白了。”嘴上这么说,忍冬心中依旧暗暗为孟稻儿感到委屈,方才在前院见到祝知州和范将军那模样,她怎么可能不难受呢?

“我们回去罢。”孟稻儿不想再等?,便从案桌上拿了一张纸笺,笔墨也都有现成的,只三两下便书好了留言。

出了书房,忍冬又同每常接待她们的厮儿说了几句,便从人少的一边朝前院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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