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郎山,有百姓状告你恩将仇报伤了咏芝堂的王大夫,你可认罪?”
“禀大人,草民之前确实是伤了王大夫,只是这件事情其中还另有隐情。”
“嗯?”
唐习郎山从袖子里掏出一卷状纸呈上,宋大人要身边的师爷将状纸呈了上来,展开仔细的看过状纸上的证词后,宋大人眉头也越皱越紧。
最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可恶!习郎山你状上的事情写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来人!到王家去,把王家次子王永堂带来!”
宋广平吩咐完捕快,然后将目光看向堂下的赵松,语气微沉:
“赵捕头,事到如今你可知罪?”
赵松立马跪下到道:“大人,卑职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你伙同王家王永堂谋害人命,此事你可认?”
“无凭无据,大人仅凭习郎,一黑纸白字就认定卑职有罪,卑职实在是委屈。”
宋广平又看向习郎山。
“赵松说的也对,他是衙门的捕头,我朝律法严明,习郎山你可有真凭实据?”
习郎山垂在腿边的手握成拳,咬牙道:“没有。”
林娟就是那个被王永堂强抢的民女,也是习郎山的青梅,她的尸体连带着她家的那座小茅屋,被王永堂的人一把火全都烧得干干净净,习郎山一点证据都找不到。
这次堂上的气氛有些凝滞了下来,赵松余光瞥向习郎山心中冷笑。
稍后王永堂被捕快带到衙门。
他看到跪在堂下的习郎山,原本眼皮一跳,但是接收到赵松给自己递来的眼神时,又心下松了口气,彬彬有礼的朝宋大人行了个礼。
“草民王永堂,见过宋大人,不知宋大人让捕快将草民带来衙门所为何事?”
宋广平又将习郎山状告他跟赵松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王永堂见赵松脸上没有一点堂皇,便知道这件事情并没有证据,所以他跟赵松一样否认自己的罪行。
“习郎山你状告王永堂跟赵松,但是手中却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本官并不能凭你今天一面之词胡乱抓人。但是你伤了咏芝堂的王大夫却是事实,所以,本官宣判……”
“等一下。”
人群中有人高喊,然后分开一道空路,尹良身后押送这个被绑的结结实实堵着嘴巴的黑衣人来到堂上。
宋广平见有人敢在堂上喧哗皱了皱眉,喊了声“放肆”。
尹良自腰间摘下来块令牌,摆在宋大人面前,那令牌上写这个“定”字。
是定国公府的牌子。
宋广平立马从椅子上下来,拱手:“不知,定国公世子大驾光临,卑职惶恐。”
“我家世子有事,并不能亲自前来,然而昨夜我们却是因缘巧合在一贼人手下救了名大夫,他说自己乃是永芝堂的大夫,当时王大夫正被一名黑衣人追杀,乃是我们世子将人给救了下来,只是我们在黑衣人的身上搜到了一块令牌,上面刻着“王”字,还请宋大人过过目。”
宋广平亲手将令牌接过。
又给身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人核对这块令牌的来历,过了会儿,又有人来报这块令牌确实是出自王家。
没想到最后又突然冒出来个定国公世子,赵松跟王永堂都慌了,且那块牌子确实是王永堂派出去的杀手身上带着的。
王永堂心下慌乱的还想要狡辩一些什么,却见一直没说话的林五又揪出来个被绑的五花大绑的黑衣人扔到堂上。
那黑衣人也不知道如何被折磨了一夜,打开口中堵着的抹布就立马朝王永堂身边挪动口中一边哭一边喊:
“公子救救我,救救我!”
这下王永堂就算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宋大人大怒,
要不是定国公派人来,他还真就被赵松和王永堂给蒙蔽了,且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日后若是案子能翻案,他就是判错的冤案的昏官,哪里有能什么颜面。
宋广平重新回到堂上坐在椅子上,用惊堂木拍在桌面,怒道:
“来人,将赵松和王永堂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