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肖强没有理会“方雨蝶”的意外，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冷着声音一字一顿的问道。
这个问题虽然埋在他心底很久了，可刚刚的那一刻，这个念头却从来没有过的无比强烈。
“你问我是谁？我是......”
“方雨蝶”先是咬着牙反问了一句，随即却突然愣住了。
“是啊！我是谁？我是从哪儿来的？我来这里又要做什么？我......到底是谁？！”
这个曾经无数次想过，却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瞬间充斥了她的大脑。
肖强眼见对方突然眼露迷茫之色，心里冷笑一声，咬着牙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我......我......”
“方雨蝶”仿佛无意识的呢喃了两声，却终究没有下文。
她的这种表现，让肖强的心直往下沉。
咬了咬牙，肖强又换了一个问题。
“你要找的，或者说你们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止不住的有些颤抖。
刚刚九尾灵狐和小道童的对话，让他想到了一些模模糊糊，却无比确定绝对没好的东西。
而这个问题，应该就是关键与核心。
“我......我要找......”
“方雨蝶”还在呢喃。
重伤、迷茫，还有《太上化道度世仙经》叠加，让她此时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随着元神被拉扯、被消磨，也不自禁的在心里自问：“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从哪儿来？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似乎是要寻找什么东西......可要找的......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想着想着，“方雨蝶”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肖强看着她的模样，咬了咬牙就想要继续加码。
可半晌过后，他还是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放弃了！
两人终究算是相识一场，也曾经合作无间，肖强终究还是下不了手，至少是下不了死手。
“方雨蝶”从肖强的怀里跌落，直接瘫软在地。
虽然并没有晕过去，但眼神依旧迷茫，似乎痴傻了一般！
肖强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儿去，就那么坐在地上愣愣的盯着“方雨蝶”。
牙关紧咬之下，竟无意识的将嘴唇咬破，一丝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也不自知。
不知过了多久，肖强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睛微眯间目光凝聚，猛地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戳在了“方雨蝶”的腰间。
在接触的那一刹那，肖强将一丝提取自三界版抖音的菁纯灵气，丝毫不加转换的注入了对方体内。
一直没动的“方雨蝶”突然浑身剧震，猛地回头，极度不可思议的看向肖强。
“你要找的是这个吗？”
他在冒险。
为了验证心中那一点猜测在冒险。
可惜似乎并没有什么结果。
“方雨蝶”的眼神虽然震惊，却依然满是迷茫。
那种迷茫并不是装的，这一点肖强能够感觉得到。
不过这一系列反应，并不耽误她疯狂的吸收、融合那一丝灵气。
肖强感觉到“方雨蝶”体内那只九尾灵狐的状态好了不少，而且对那灵气还有着无比饥渴的渴望。
肖强及时收回了手指，灵气断绝的那一刹那，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极度失望。
甚至，还有一丝贪婪......
“你要找的是这个吗？”
他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