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星皇宫,护卫队寝室。
“你这虫长这么好看怎么脾气这么凶,我可是救了你呢,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疼疼疼,你这可是弑夫啊。”
眼见对方嘴里愈发没个正形,塞勒斯眸色发沉,捏住刀柄的手指紧了紧。
脖子上锐利的刺疼让嬉皮笑脸的虫成功闭嘴,双手抬起,十分没骨气地嗷嗷投降,“你,哎哎哎,好汉饶命。”
密集的脚步声靠近,被压制的虫眸色微闪,忽然出手握住塞勒斯紧握刀柄的手指,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压制住对方的反抗,抬腿抵上对方的窄腰,一个翻转,位置颠倒。
“嘘,他们追过来了,你听。”
一小缕极淡的沉香被灵敏的嗅觉捕捉,塞勒斯挣脱的动作恍然一顿,还没等他仔细感受,又突然消失不见。
塞勒斯烦躁地眯了下眼。
太近了。
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对方脖子上细线般的微末伤口,干净利落的下颌角以及高挺的鼻梁。
自上而下的阴影将他包围,莫名烦躁。
就算是对战也没有与虫这么亲密接触过的塞勒斯眉心皱地几乎能夹死苍蝇,被碰触的部位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别扭非常。
塞勒斯冷脸下意识向后躲避,但他身后是冰冷的墙壁,根本无法躲开对方近在咫尺的呼吸,咬着牙关低声道,“起来。”
厚脸皮的某只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动静,分析距离,一边还有闲心想些有的没的。
比如,队长的脸看起来凶巴巴的,难以接近,说话语气也硬邦邦的,毫无趣味,其实还是挺柔软的嘛,而且好像还香香的,是他没有闻过的味道。
是沐浴露的味道,还是洗发水的?
如果直接问你用什么牌子的沐浴露这种私密的问题,会不会显得太轻浮了。
佩林不确定地想,应该会被揍吧。
一心二用的某位自认为嗅闻的动作做得十分隐晦,却没有看到身下那位渐渐紧绷的呼吸。
佩林压根就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下意识转回视线询问,“什么?”
高挺的鼻梁不经意间从某处柔软的部位划过。
忍无可忍的萨勒斯猛然挣开对方的束缚,抬手就是一拳。
“轻一点嘛,冤家~”
于此同时,房门“嘭”的一下被人从外破开。
“啊~,你们这群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仿佛受到惊吓的高高瘦瘦的雌虫抖着手慌慌张张地拉上敞开的衣领,奈何衣服破损过于严重,折腾半天,也只能勉强将乍泄的春光遮挡个七七八八。
但红肿的嘴角以及一闪而过的红痕已经足够让虫脑补。
更不用说两位交缠的身影,凌乱的衣服以及粗喘的呼吸。
这特么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雌虫和雌虫竟也可以这么......
众虫面面相觑,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不知道是开场的这一幕太过于震撼三观,门口相互推拉的动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按了暂停按钮,骤然安静下来,并且头也不回地朝着尴尬的方向偏移。
好奇的,探究的,审视的,嘲讽的视线杂糅在一起,不约而同地投放到房间里,衣衫凌乱的两只身上。
准确来说一只凌乱,另一只还算除了衣服有点褶皱,还算整齐。
谁看了不得说一句,好一只衣冠情兽。
护卫队的成员们用眼神悄悄交流。
他们一心只有战斗没有雄子的队长,原来这么凶猛的吗?
难怪队长对雄子不感兴趣,原因是喜欢雌虫啊。
艹,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你也不瞅瞅你这损色,配得上我们队长。
原来队长喜欢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