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池酒酒从别墅里的卧房消失后。
沈墨衿收敛了起所有的柔软,浑身散发着锐利而危险的气息,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接着一言不发抓紧了幻鹰小绳。
他这一宿都在观察酒酒。
每次一把她捞过来摁进他怀里,她没几分钟就莫名地闪开。
不仅如此。
她无意识中,还对他“拳打脚踢”等,一系列的疯狂反抗。
最后,他干脆让幻鹰变成绳子。
以此绑住酒酒的手脚,使她不能动弹。
结果……她虽然不能动了,可她身体的变化....令他惶恐,她开始发烧,额间冒着细密的冷汗。
他喂酒酒服下丹药后,不再禁锢她的手脚。
而是换成虚绑着她脚腕,免得她总踢他,一副不把他踢下床榻,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她这才睡得安稳。
他后半夜,止不住心里的怒气腾腾。
过了许久,一时辰左右,才勉勉强强冷静下来。
于是,他开始回忆过往的细节,只是仍然得不到有用的线索。
最后,他辗转难眠,索性等她醒来。
结果呢?
酒酒醒来还是这副模样。
沈墨衿心里十分难受,“酒酒,你这敷衍欺骗,逃避回答回题就算了,还逃得这么快?”
是不想面对我吗?
至少说个原因吧。
池酒酒收起游戏机,打开海螺屋大门。
见沈墨衿一脸黑沉的,已经来到在门外候着她了。
“阿衿,进来吧,我......我们坐下,我慢慢跟你说。”池酒酒小脸笑嘻嘻,声音放柔放软。
她微微往后撤退了两步,保持安全距离。
沈墨衿看到池酒酒的小动作,背后握着幻鹰小绳的大手紧了紧,他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把酒酒绑起来。
两人坐到休闲屋。
还好两张椅子距离,超过二十厘米。
池酒酒并无不适。
“酒酒,你现在可以坦白了,别想欺瞒为夫。”沈墨衿嗓音微哑,一夜未眠和生某个女人气闹的。
池酒酒温了杯热牛奶,递给他,“乖,先喝杯牛奶,看你是一夜没睡吧?”
她实际上,在思考怎么编故事。
毕竟撒一个谎,需要千千万万个谎去圆,她得思量出一个比较完美的善意谎言。
沈墨衿见池酒酒不着急解释的样子。
他沉声道,“酒酒,不要试图这样糊弄过去,你从昨夜零点后,就一直在抗拒为夫的靠近,是为夫做错了什么?”
池酒酒刚想好对策,甜声回答,“阿衿,你就是爱多想,你没有错,是我的问题,我现在就给你说原因。”
沈墨衿目光紧紧看着池酒酒面部表情。
池酒酒尬笑,“阿衿,还记得离邪之前,帮我净化血脉的事吧?”
沈墨衿点头,示意池酒酒继续说。
池酒酒坦荡直视沈墨衿:
“离邪实际上,是帮我觉醒了血脉。
昨夜零点后,我突然接受了我族的记忆传承。
我族雌性在血脉完全觉醒后,身体会长出一种彼岸花纹身,在彼岸花纹身未消失之前,则处于厌男期。”
她轻咳了一声,继续有模有样的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