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元吉正憧憬着未来的时候,魏武转回来了,手上的草纸还在。
“武哥,咋回事啊?”魏元吉好奇问,草纸没用,不像是拉肚子呀,可这进进出出都好七八回了。
魏武脸色有些发青,扶着床沿坐下,咬了咬牙道:“好像…长痔疮了,总想上茅房。”
“啊?!”
魏元吉傻眼了。
这人倒霉起来,放个屁还真能砸到脚后跟。
内劲强者有内劲护体,生病的情况多倒也不是没有,但很少很少。
长痔疮,那就更少了。
一不酗酒,二不大鱼大肉,三不是兔相公。
哪来的痔疮?
“严重不,要不找个郎医?”魏元吉问。
“不用了,缓两天就好了。”魏武摇头,这玩意太难为情了,也就是自己的堂弟,别人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之后气氛沉默了一阵。
魏元吉看向外面将亮不亮的天色,有些奇怪的样子,道:“这天怎么还这么黑呀?我记得公鸡是打过鸣了吧?”
“是打过了。”魏武点点头。
“多久了?”魏元吉又问。
魏武回忆了一下,道:“公鸡打完鸣之后我上了四次茅房,每次间隔半个时辰……”
话到最后,他顿住了。
魏元吉脸色也变了。
公鸡打鸣之后四次茅房,每次半个时辰,这就是两个时辰。
天怎么着也是大亮了,至少不能是这般将亮不亮。
天色该亮时不亮,这叫颠倒乾坤。
是白莲教拿手好戏。
“不好,出事了!”魏武蹭的一下站起来。
话音刚落,仿佛就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一样。
“呜呜呜”
一声低沉的号角从远方的天际响起,传入城中,紧接着便是如潮的喝令,如潮水一般越过城墙拍进城中。
刹那间令人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是……莲军攻城了!”魏元吉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