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秦河转身离开。
左拐右拐去了一个胡同,找了一家还算不错的院子,翻墙进去。
再出来之时,秦河换了一身,身穿飞鱼服,肩扛绣春刀,龙行虎步是威风凛凛。
路上看见这一身的,就没有不怕的,连马车都乖乖的给秦河让道。
秦河眼中幽光一闪,望气术开启,随后钻进了一家裁缝铺。
裁缝铺掌柜一看秦河的模样,连忙从柜台跑出来,点头哈腰笑道:“哟,今儿个是什么风儿把魏大人您给吹来了。”
秦河一听,哟嚯,还是熟人哈?
那就好说话了。
仓朗朗绣春刀出鞘,大喊一声:“打劫!”
掌柜看了看秦河,又看了看秦河手里明晃晃的刀,整个人都傻了。
飞鱼卫打劫的确实挺多,但一般都是抄家灭门。
这么明火执仗,还大喊一声“打劫”,掌柜的活了半百岁,为所未闻。
“魏大人,您……您这是干什么啊?”掌柜的肝儿都开始颤了,此刻店里的顾客全给吓跑了。
飞鱼卫啊,谁不怕?
这要是一刀砍下来,白死。
“咳咳,那啥,刚才喊错了。”秦河清了清嗓子,急忙改口:“本官奉命办案,把你今天收的铜钱全部交出来。”
掌柜的咽了一口唾沫,道:“魏大人您不是焚尸堂的吗,什么时候开始办案了?”
“你哪那么多废话,再废话我砍你信不信?”秦河扬起绣春刀,一脸凶狠状。
“别别别,我这就拿钱。”掌柜吓的惊叫一声。
不一会儿,秦河看了看手里的天命铜钱,满意的揣进兜里,赶往下一家。
裁缝铺掌柜满头冷汗的走出来,神不附体的擦了擦,脸上带着余悸和疑惑:“飞鱼卫出来打劫,就劫一枚铜钱?”
整整一个下午,秦河满东城乱转,什么包子铺、酒楼、铁匠铺、米铺、肉摊、菜市……忙的是不亦乐乎。
一身飞鱼卫,明晃晃的绣春刀。
打劫就没有不成功的,即使有,那也是躺的干净利落。
就比如东城的跑马帮,里面的人一见秦河上门,本能的以为是东窗事发,吓的抄起刀子就跟秦河干,那结果叮叮咣咣一二三四五,就全给放倒了。
结果秦河一不抓人,二不索要,只从车马帮杠头身上摸了摸,就走了。
弄的全帮上下看着那杠头,一脸狐疑。
杠头老脸一红,捂着脸跑了。
临近天黑,秦河终于忙活完了。
把收集起来的天命铜钱倒出来,足足装满了一个碗。
分明……是有人撒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