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真元境,还是扛不住一道如此细小天雷的真元境?
一个字:虚。
两个字:不是一般的虚。
“哞”
相比于王铁柱,兰博基的心思要单纯些,人前它不便说话,便用牛吼代替心中的喜悦。
在秦河头上又是蹭又是舔的,老激动了。
也就是秦河还躺着,要是站着。
必定冲过来扑进秦河怀里,来个公主抱。
秦河本来还想再躺一会儿的,但是架不住兰博基那条“舌头”的热情,急忙驱散了残余的僵直,“嗷”的一声,坐了起来。
再不起来,就得洗个口水澡了。
“爷,可算找着您了!”王铁柱目中含泪。
一路行来,带着旁边这头不着调的蠢牛,它太难了。
“哞”与此同时,它旁边的兰博基,也是这么想的。
“咳咳…”秦河抓了抓炸毛的头发,多少是有些尴尬的,这两货,专挑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来,可真会挑时间。
于是先声夺人:“等你们大半年了,怎么现在才来?不是说了么,在地图的中心见。”
“爷,这个世界太大了,地图的中心,好像是一片海。”王铁柱眼中雾气消散,急忙辩解。
“地图中心不好找,那你就找政治中心、文化中心、贸易中心呀,多重叠加,除了京城还能是哪?”
秦河理直气壮,又指着焚尸房:“你看看,就在镇魔司旁边,大街边上,生怕你们找不着,结果你们还是找了半年。”
“这个…没,没想到。”
王铁柱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顿了顿,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兰博基,道:“牛也没想到,一路上就它吃的最多。”
“死王八,你给我闭嘴。”兰博基不乐意了,直接是口吐人言。
“贱牛我说错了你了?”
“爷,你看看它。”
“好了!”秦河没兴趣听他们吵架,直接制止。
顿了顿,王铁柱小心翼翼的询问:“爷,您怎么挨了雷了呀?”
秦河瞟了它一眼,道:“我只是想检验一下肉身在完全不抵抗天雷之下的强度,检验情况还不错,基本可以说是毫发无伤。”
“毫发无伤?”王铁柱打量着秦河又炸又焦的头发,语气更迟疑了,“可是爷您看起来……”
“不要在意细节。”这时候,麻飞忽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