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殊音还是心疼时聿的,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则是站在一旁给他吹头发。
“这个温度合适吗?没有烫到你吧?”
“没有。”
徐殊音点点头,认真的吹起来。
男人的头发很快就吹干了,还没几分钟她摸着就差不多了。
断了电源想把吹风机给拿走,结果人还没转身就被时聿拦腰给搂住,朝床上倒过去。
“啊!”
她惊呼一声,身边除了柔软的被子还有男人宽厚的肩膀。
“你干什么?”语气没有听出生气,倒有几分娇嗔。
说完,徐殊音还上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声的笑着。
那声音贯穿了徐殊音整个身子,从头酥麻到脚底。
她不好意思的缩了缩,然后就被时聿抱的更紧了。
“嗯?想站起来?”
“松开我。”徐殊音说的话都轻柔柔的,一点力度都没有。
时聿坚信床头吵架床尾和,所以他没有松开徐殊音,而是把头埋进她的颈窝。
“想要。”
“要什么?”
“你。”
徐殊音短暂的沉默了两秒,然后艰难的开口:“这里没有那个吧?”
“没有什么?”时聿故意问。
闻言徐殊音上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明知故问。”
时聿笑出声,从床上坐起来把抽屉里提前买的小孩嗝屁袋拿出来。
“你什么时候买的?”
徐殊音也从床上坐起来,她没想到这个家伙准备的这么齐全。
时聿一挑眉,拆开包装。
“老婆,良辰美景,可不能就这么辜负了。”
徐殊音羞的把脸扭到一边。
“哼!”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蒙上头顶。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暧昧的气氛缓缓升起。
夜深人静,逐渐沉沦。
……
早上,徐殊音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人。
她站起来,揉着腰走去洗漱。
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疼痛依旧没有减弱,见到有人上来了她又连忙把手放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艾莉丝手里拿着喷壶,朝徐殊音点头问好。
“早上好夫人。”
“早上好,你去浇花啊?”徐殊音说话的时候靠着墙,借力缓解自己身上的疲惫。
艾莉丝点点头:“阳台的月季花开了,需要我摘几朵放在卧室吗?”
徐殊音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快去吧。”
艾莉丝笑着点头,然后离开。
徐殊音呼出一口浊气,一手扶着墙,一手揉着腰缓慢的下楼。
一边走一边从嘴里咒骂着时聿。
下楼听到厨房有响声,徐殊音就朝里面喊:“常姨,今天就做我一个人吃的就行,不用给时聿做了。”
厨房里没有传来声音,徐殊音以为常姨听见了就没有管,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
才几分钟,一个拖把就擦到了她脚底。
“来,夫人抬抬脚。”
“哦。”徐殊音下意识的抬腿,看着面前的人思考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常姨...你怎么在拖地?哦,厨房里是阿菲在做饭吗?”
还不等常姨说话,时聿端着一碗粥过来,然后重重的放在徐殊音前面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