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徐殊音的嘴里听到这话,时聿只觉得很奇幻。
他低头又问了一次:“你说想干什么?”
徐殊音也被他搞得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现在还发着烧。
她很大声的说:“我想做ai!你听见了没有,我说我想...”
时聿连忙上手捂住她的嘴。
“嘘,帐篷不隔音。”
徐殊音瞪着眼睛无辜的看着她,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这不是在家里。
但是她很想。
虽然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但是那种害怕的心理一直存在,所以在看到时聿的时候就想忍不住贴近。
可那还不够,她还是感觉不到安全感。
她要两个人完完全全的融在一起。
所以她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要是在以前,时聿听到徐殊音说这话可能还会觉得很高兴。
但现在她的状况连说话都有些神志不清,时聿实在不敢苟同。
就算她是很清醒的说这话,那也不行。
现在她还在发烧中,真要干了他时聿算什么人?
他能同意吗?
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桐桐,我们再等一等好吗?”他轻声哄着面前的人,但显然徐殊音不领情。
“不要!”
徐殊音的脑袋在时聿的怀里使劲的蹭,因为身体难受导致小脸看起来十分憔悴,好不可怜。
最终时聿还是心软了,他让徐殊音的腿搭在他的臂弯上,然后把人抱起。
出了帐篷,他悄摸的带着徐殊音上了车。
不明所以的徐殊音也没有反抗,任由时聿把她放在座位上,然后系上安全带。
他启动发动机,在黑夜中沿着马路驶去。
徐殊音看向前面被车灯照着的路,提醒时聿:“咱们已经开出去很远了,要不就在这里吧。”
“嗯?”
“野战,车震。”
徐殊音语出惊人,让时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缓了缓,低声安抚她:“外面太不舒服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徐殊音被时聿的话引起一点兴趣。
车子又行驶了很久,直到徐殊音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时聿才停下车。
她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睁着朦胧的双眼朝外面看过去。
灯火通明的灯光照的徐殊音有一瞬间的晃神。
她以为时聿会开车带她到宾馆,没想到是医院。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时聿就把她从副驾驶抱下来。
期间还细声的安慰她:“身体还难受吗?我先带你去看医生,可能会打点滴...”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但徐殊音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直到坐进门诊室里,医生给她递过来一个体温计,徐殊音才恍然回神。
她想跟时聿耍脾气,但是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所以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
“除了神志不清还有什么症状?”医生问她。
神志不清是时聿给医生说的。
见徐殊音没回答她紧接着又问:“身上酸不酸?难受吗?是不是晚上吹风了?”
徐殊音迟钝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