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假的,那为什么你爸要跳楼?这不就是在逃避吗?当年因为这一举动我相信大家都以为他是畏罪自杀,五年过去了这件事再次爆出来,结论不还是和之前一样吗?”
对面的王芷菱近乎嘶吼,她真的很担心。
五年前就是因为这件事徐家宣布破产,徐殊音带着她母亲去了武都上学。
场景再次重现,天马难不成也要跟五年前的徐家一样支离破碎吗?
“王芷菱,你清醒一点。”徐殊音说话的语气都加重了,“你也知道过去五年了,这五年难不成我是废物吗连一点对策都没有?”
“还有,”徐殊音深吸一口气:“我爸当年跳楼的原因,就是为了让我现在能够有翻盘的机会。”
“那些人要他必须死,因为他触及了他们的利益。”
“王芷菱,我来京都不单单是为了成立天马,让徐家再次走进大家的视线,更是为了能把背后的人揪出来,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现在,你明白了吗?”
电话那边传来良久的沉默,王芷菱觉得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件事。
嘴边反复嘟囔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她想到时家,也知道徐殊音是因为婚约才嫁给的时聿,所以谨慎地问:“那这件事会连累到时家吗?”
“呵。”徐殊音一声冷笑。
“我嫁到时家就是为了背靠大树好乘凉,现在到他们出场的时候了。”
王芷菱点点头,想到刚才徐殊音说的话,内心莫名的被点燃了熊熊之火。
所以她很无厘头的来了句:“徐殊音,我挺你。”
清楚王芷菱说的是什么事,徐殊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不可察的叹气,心里既觉得悲凉也觉得欣慰。
挂了电话她看向窗外,烈日当空。
这是,已经出手了啊。
她的眼神还是跟刚才一样,只是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
看着车子是回家的路,徐殊音让司机改变了方向,去了红旗路找丁伟。
进去后她也不客气,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个时间点他还在店里整理资料,见徐殊音一脸不着急的模样,开始怀疑网上的消息准不准了。
“哟,还有心情来我这里呢。”他说了句屁话等徐殊音反驳他,但是人家根本就不带搭理的。
目不转睛的看着墙上的荣誉奖状。
不过不是这个律师所获得的,而是改装之前的饭馆。
丁伟见徐殊音也不理自己瞬间觉得没趣,低头继续整理手里的资料。
“章季月的事怎么样了?”
听到徐殊音突然提起这个,丁伟手里的笔放下。
“证据确凿,她肇事逃逸你们也不接受私了,最后肯定是要进局子。”
徐殊音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
一双圆眸紧盯着他:“还有其他的吗?”
“其他?”丁伟不解,“还有什么?”
徐殊音稍微往后靠靠,翘起二郎腿:“丁律师平时只看民法典吗?有没有学过一些微表情或者人的肢体动作代表着什么?”
丁伟与徐殊音对视上,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女人的心思缜密。
平时看起来优雅一女的,但真正气场全开的时候很少有人能huld住。
徐殊音刚才说的那意思,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是指章季月可能酒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