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时聿牵着徐殊音走进去。
一落座几人就察觉出不一样。
但是大家都默契的没有问,只是兀自的吃饭。
敏锐如顾域,时聿一过来他就闻到了血腥味。
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他手上沾着凝固的血迹。
他还是担心出了什么事,所以轻声开口询问:“发生什么了?”
时聿摇头,“没事。”
看样子像是不想说,顾域见状也就没有再问。
赵群和梁木齐是最能活跃气氛的,见现在连空气都低沉,便相互拌嘴着开口吵闹。
一时之间桌上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直到包厢外响起敲门声,两人说话声才止住。
“进来。”开口的是司承。
外面敲门的是老板,他身侧还有一个服务员推着小车,上面除了一些菜就是酒。
听到让进去的声音,老板怀揣着忐忑的心推开门。
他脸上挂着明媚的假笑,再见到屋里的人后瞬间僵住。
嚯,没人告诉他屋里这么多大佬啊!
老板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帕,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各位......”老板打眼一看,就跟梁木齐对视上了。
其实怎么说呢,他根本就不是这里的老板,真要算起来人家梁木齐才是。
这个地方只是梁家旗下微不足道的一个地方。
老板再次拿起手帕擦脸。
“你肾虚啊?”
赵群见他进来两秒钟就擦了好几次汗了,有些担心对方的身体。
老板弯着腰恭敬的说:“没没,多谢关心。”
座上的几人都眨着眼睛看这个老板进来所为何事,但是老板在看到时聿和徐殊音一时又不知该怎么说。
所以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
老板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做足了心理建设,他把小车往身边一拉,就朝夫妻两人弯腰道歉。
什么都是店里的错,都是店里的不足,特地过来道歉,希望获得对方的原谅,这些东西都是店里的赔偿,下次一定改正。
一边的梁木齐听得抠抠耳朵。
啧,这话好熟悉啊。
徐殊音知道刚才的事跟店里的人没有关系,所以并不会为难老板。
接受了他带来的菜和酒,徐殊音就让老板回去了。
闻言老板十分感激的看向她,但是最大头是时聿,他没说自己也不敢擅自出去。
意识到老板的想法,徐殊音先是看了时聿一眼,再是示意老板可以走了。
见状老板就知道了,他朝场上的几位又鞠躬又道谢,最后才走出去。
一旁的服务员就正着个脸,面上也没有表情,啥也没说啥也没干。
但是心里早已千回百转,怎么把今天的事绘声绘色讲给朋友都想好了。
见老板走了,他又推着干净的小车跟在后面。
人走之后桌上的几人面面相觑,这明里暗里,话里话外,大家也听懂了什么事。
见老板那个意思这事也就告一段落了,他们想出风头都没机会。
经这事一闹,大家也没心思吃饭了。
司承便提议让时聿带徐殊音回去吧,下次大家有机会再聚。
对这句话众人都没有异议,点点头便陆续走了出去。
时聿带着徐殊音回到世纪之城,客厅还有常姨留的灯亮着。
推门刚一进去,时聿就突然抱住徐殊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