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齐牧强压下自己的欲望,在二人都意乱情迷之时,阻止道。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样吗?嗯?”柏长生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道,“我给你!”
齐牧在他的攻势下早软成了一摊水。
他感觉自己的腰带被柏长生解开,牛仔裤被褪下时,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我,我不能。柏长生,我真的不能!”
柏长生这次听进去了,停下了动作,问道:“为什么?”
齐牧委屈地道:“黑猫说,你不能泄了元阳,会流失魂力的。”
柏长生:……
“它真这么说?”
齐牧点了点头,“嗯,我们,都忍着点吧。”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时心都快碎了,这就好比一个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旅人,看见一瓶矿泉水,然后有人告诉他,这瓶水不能喝,得忍着。
这感觉……太难受了。
然而柏长生在他头顶轻笑一声,身子压了下来,在他耳边道:“去它的忍着!”
齐牧:……
夜深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
齐牧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只知道这一觉睡的特别安稳。
等再次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全黑了。
齐牧翻了个身,瞬间皱起了眉,身下的不适感让他想起来刚刚两人有多胡闹。
柏长生还在他身侧睡着,呼吸平稳,齐牧叹了口气,心想他也累了。
忍着痛悄悄起身下床,他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怎么也得出去找点吃的。
然而刚一动作,就被柏长生抓住了胳膊,“去哪儿?”
“我饿了。”
柏长生嘟哝道:“还没吃饱啊,来,我喂你。”
说着就要拉着他继续躺下。
齐牧生气的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够了,心理已经很变态了,身体可一定要健康啊。”
柏长生嗤嗤笑了出来。
看他笑齐牧就来气,哼,他已经做好柏拉图式恋爱的准备了,结果柏长生说黑猫那是骗他的。
他还记得柏长生给他普及道术,“所谓和合双修,也是修习的一种,主打一个阴阳调和。”
“可,可我们俩都是男的,都属阳,这种修炼方式……正确吗?”齐牧在他的吻之下还能分出几分心神想这个问题。
“只要你雌伏了,便是正经的修炼方式。乖,腿分开一点。”
齐牧:……
齐牧糊里糊涂的就信了他的鬼话,春风一度又一度。
齐牧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走进厨房,这租来的公寓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他白天给柏长生熬剩下的半锅粥。没办法,齐牧在粥里又加了些水,凑乎的吃了一口。
可刚端着粥坐在餐桌旁,立马站了起来,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齐牧站了喝完了粥,心里恨恨的想,后面一定撕裂了。
吃完了饭,肚子里暖暖的,齐牧回到卧室时,柏长生又睡着了。
看着他的睡眼,心里的那点不痛快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心底升起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