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自打左相府眼线被厉衡挖掘险些连累到徐盈儿后,徐盈儿就再也不敢胡乱打探一些外面的机密事儿了。
尤其是武功秘籍这种东西,更是不好打探。
不过,如果是帮虞清仪的话,她愿意试试。
“封印术的解法,我可以帮你问问,但在没有结果之前,你千万不能离开府门半步,如果这时候再被那个什么鬼面打进墙里,你可就真没命了。”
在嘱咐过后,徐盈儿便把虞清仪从木桶里捞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把她扶到床上,并道:“等一下喔,我找一件睡袍给你。厉衡如果不来找你,就是答应让你在我这里睡了。”
“即便是他来了,我也不想跟他走。”
徐盈儿无奈的道:“然后再被他打一顿是吧?他就是怕你反抗,这才封印你的!你现在可不能跟他对着干啊,若是再添点伤,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徐盈儿突然发现,她照顾虞清仪就像照顾一个不省心的孩子,而她虽然没什么心眼,但在府上活得也还不错,待了两年后,她非但不用给厉衡生儿育女,还做了府上的主母,家里的账目开支以及全府的奴仆都是她在打理。
更重要的是,厉衡没跟她发过脾气,对现在的状态,厉衡也挺满意的。
在给虞清仪穿上睡袍后,徐盈儿又让方妈妈端来了避子汤,并嘱咐道:“还有这个避子汤啊,我在的时候能替你想着,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可得上点心!万一哪次忘了喝就麻烦了!有时候我压根就不知道你侍寝,想帮你都没法帮,自己一定得想着啊!”
“放心,每次事后我都记着喝呢!”
徐盈儿见她乖乖喝药,这才放心下来:“我是怕我疏忽了,毕竟他先前对你的需求太频繁了!但还真别说,你也是挺争气的,宁可怀龙种,也不给他开枝散叶……”
“咳、咳咳……”
岂料,徐盈儿话音刚落,虞清仪便差点没被汤药呛到。
“龙种?你听谁瞎说的?”
“厉衡自己说的呀!就是他从魏国回来的那天晚上,他吃醉了,我伺候他的时候,他就不停的说你没良心,他说他渐渐在学着怎么好好对你,你还跟沈应舟乱搞生了龙种……”
虞清仪万万没想到厉衡居然一直以为那孩子是沈应舟的!
天地良心,她跟沈应舟同房那么多天,她都没当着沈应舟的面解过衣裳,沈应舟更是半夜在院子里下棋,他俩睡都没睡过,哪来的龙种?
“他脑子有毛病吧!那孩子是我相公的!我离开他之后找了个普通人家成亲生子,他接受不了,就在外面这般造谣?”
“诶呀!我觉得无所谓,只要你没有意外怀上他的孩子就行。不说旁的,就他那个狗脾气,以后生的孩子若是随了他,只怕连孩子都会忤逆你,那也太可怕了!”
说到这里,虞清仪倒是有点小欣慰:“我家宝宝很乖的,一直不作不闹的,很省心。”
瞧着虞清仪现下心绪平稳了许多,徐盈儿便放心的哄着她睡了。
她没问虞清仪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因为她确信,在外面就算找个普通人家,日子过得也比在摄政王府这个大牢笼里幸福。
瞧着虞清仪没一会儿工夫便睡熟了,徐盈儿便开门出去散散心,今日迎了这么大的惊喜,她激动的有点睡不着了。
莫不如去院子里赏月吧,今日她还真有心情赏月呢!
岂料,就在徐盈儿踏向台阶的那一刻,突然感觉脚下有些声响。
低头一看,竟见一条毒蛇在她的脚边爬行!
“啊!——”
徐盈儿吓得花容失色,赶忙退回房门口,而她这声喊叫,把睡得正熟的虞清仪惊得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