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痕迹过于恐怖,想来给厉衡侍寝,得考虑第二天自己是不是有命在!
“宜宁,你还好吧?”
徐盈儿瑟瑟发抖的问着,虞清仪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她没有大碍。
但这样的日子,虞清仪受够了,徐盈儿也受够了。
虞清仪只考虑他昨天的行为对她的身体没有太大的影响,她遂道:“你这两天不用过来,免得引起怀疑,他这两天大抵也不会再来了,我好生缓缓。”
“那、那你保重!”
徐盈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单是被这一幕吓到都够她受的。
而接下来的两日,厉衡果真没有过来找虞清仪的麻烦,虞清仪也难得清净了两日。
直到第三天的夜里,厉衡乘坐马车出门了,徐盈儿方才看到了机会。
前两日她一直说自己看上了一家酒楼的宴席,适逢家中姐妹邀请,想去参加宴会。
此事报备了管家后,管家也没说什么,毕竟在众人看来她是个乖顺的,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于是虞清仪就这么打扮成丫鬟模样,趁着夜黑上了马车。
如此顺利,让虞清仪感到警觉:“这一路没人说什么?”
徐盈儿回道:“他们都忙着这次宫中晚宴的事儿,关注点不在我这里。”
虞清仪信不过她,转头问同她一起上车的乳娘方妈妈,方妈妈道:“这种信任,大抵只能用这一次,如若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徐盈儿见方妈妈忧心忡忡的模样,信誓旦旦的道:“没事的乳娘,宜宁说她能保护我们!”
方妈妈:“啊?”
虞清仪一脸无奈的看着不可置信的方妈妈,还是保守的回道:“还是小心为上。”
由于尚未宵禁,京城内的路倒还好说,快出城的时候,虞清仪嘱咐徐盈儿买口棺材,她躺在棺材里,若有紧急情况,她便直接掩护马车冲出城门。
徐盈儿自幼没离开过京城,尚且不知外面的世界究竟如何,但听虞清仪说,外面的空气比京城新鲜太多,连风都是自由的。
徐盈儿心里祈祷着,便见马车来到城门口处。
守城的官兵问道:“干什么的?”
方妈妈率先探出头来,悲痛欲绝的摆了摆手道:“奔丧去!”
“奔丧?没有队伍吗?就两个人?”
瞧着他们不信,虞清仪也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但在此之前,她尽量不露出破绽。
守城的官兵还是道:“检查一下!”
马车内的徐盈儿突然紧张起来,在车内驳道:“人都去了,你们这不是冒犯逝者吗?”
“我们可不信那说道!按规章制度办事!”
说罢,官兵便抬手掀开盖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