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友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牢房里的其他官员则是面面相觑,明显也是一副不信的模样。
逃了?郑春山竟然逃了!!他怎么会逃呢?
赵辰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们确实不知道郑春山逃了的事情。
“不可能,郑县令怎么会逃呢?就算他今日被摘了乌纱帽,丢了官职,你又没定他的罪,郑县令为何要逃!!”梁友文嘴硬道。
“本王何必拿这件事骗你?骗你于本王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哈哈哈……”
梁友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举起双手用枷锁用力砸向牢房栅栏,砰砰直响,他眼神怨毒道:“殿下的心思,我们这些凡人怎么可能猜得到?毕竟殿下到云山县后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出乎人的意料,今夜你把我们全部抓起来,严刑拷打我们,又亲自来告诉我们郑县令丢下我们独自逃了,谁知道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赵辰看着梁又文,淡淡道:“本王很好奇,你为什么宁愿相信本王是在骗你,也不肯相信郑春山丢下你们独自逃了?”
梁友文又哈哈一笑,面目狰狞道:“你懂什么?你这个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的皇子懂个屁!我梁友文一身才华,在旁处无处施展,只有郑县令愿意给我机会,重用我,我这才成为云山县主簿,光宗耀祖,从那天起,我梁友文就发誓一定要报答郑县令的提携大恩,就算做郑县令的狗,也无怨无悔。”
“可笑至极!”
赵辰冷冷哼了一声。
他盯着梁友文,冰冷地说道:“梁友文,你把郑春山当恩人,当伯乐!要报答他的大恩大德,可郑春山却不把你当人,甚至在他眼里你连条狗都不如,你可知你夫人为何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回娘家?每年都雷打不动?”
闻言梁友文一愣,不知道赵辰为什么突然提他夫人回娘家的事情,这跟现在的事情有关系吗?一点关系都没有。
赵辰像看可怜虫一样看着梁友文,讥讽道:“因为每年的初一和十五,你夫人根本就没回娘家,而是和郑春山滚床单去了!连你一向宠爱的儿子和女儿都不是你的种,是郑春山的儿子和女儿!”
“梁友文,你夫人和郑春山偷情,你个蠢货给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和女儿,你以为郑春山重用你是因为你的才华吗?放屁!那是郑春山觉得亏待他们母女三人,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