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和他要好官员赶紧站出来拦住他,让他消消气,一名穿着长衫的,头戴文士帽的老者站出来对侍卫说道:“几位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单凭一件沾血的血衣和佩刀,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们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听到“好人”两个字,侍卫们眼神顿时一冷,手指着邢捕头,对老者说道:“他是好人?他要是好人这天底下就没坏人了,堂堂一县捕头,却做出杀人全家灭口的事情来,说出去,简直令人震惊!!”
“还有,你们几个也都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睁眼说瞎话!昨夜吴家一家惨死,没留一个活口,动手杀人的固然是姓刑的捕头,可你们没少帮忙,你们还是先想想怎么摘干净自己身上的嫌疑吧。”
戴文士帽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县衙的县丞,和已经被废的主簿一样,负责辅佐县令。
县令郑春山没在这里,县丞就是县衙的老大。
一听这话,上了年纪的县丞一张老脸气的通红。
“你,你们……!”
“稍安勿躁,大家都消消气。”
出来打圆场的是县衙的师爷,师爷不同于县丞和主簿,他没有正式的官府级别,属于县令郑春山他自己雇佣的智囊,他说道:“大家本是一体,诸位大人负责保护辰王殿下安全,我等日后也要听从辰王殿下命令行事,何必把关系闹得这么僵?”
闻言几名王府侍卫心里不由冷笑一声。
什么大家本是一体?他们羞于与这些云山县当地父母官为伍,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一个个抓起来定罪然后砍掉脑袋。
大清早就被抓来的邢捕头是个粗人,等了许久不见赵辰的身影,忍不住又站出来对侍卫喊道:“辰王殿下怎么还没来?不来本捕头可就要走了,今日本捕头已经向县衙告假,用不着在这……”
侍卫们眼神一冷,拔刀道:“走?你敢走一个试试!!”
邢捕头哪受过这种窝囊气,当即用力推开身边人的阻拦,死死盯住侍卫:“敢动刀?要不咱们去外面比划比划。”
“辰王殿下驾到!”
突然传来的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双方之间的剑拔弩张。
“比划?是谁要比划,来,跟本王比划比划。”赵辰大步走入县衙正堂,威严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