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姨,不用去了,这件事我知道。”
看着满桌的好菜,沈任也顾不上什么,直接就拿过赖小渔面前的筷子,狼吞虎咽起来,活似饿了好几天。
如果不是从小时候起就学的教养,沈任甚至会直接就用手抓起来吃了。
“师兄,我们这才分开了几天,你这是怎么了?”
赖小渔诧异地看着离他最近的一盘菜很快就见底了,目瞪口呆。
“呵呵,小渔啊,三叔公这是遇上克星了。”
慧姨在一旁嗤笑出声。
赖小渔狐疑地看向沈任。
克星?还有谁能难为得了沈任,那这人可不简单啊。
吞下口里的菜,又仰头喝了一大杯水。沈任这才停下筷子。
没好气的看向慧姨,眉头微皱,哀怨的说道:
“你别听慧姨瞎说,什么克星?我这是倒霉,才遇上这么个疯婆子。”
“什么克星?什么疯婆子!你们确定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赖小渔被彻底勾起好奇心了。
沈任却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说这个了。你不是问你那个同事的事吗?他的事你问我就行了。”
那天沈杰把羊阳和小赵送去医院以后,确实是有离字堂的人过去对他们进行记忆抹除。
可他们却发现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抹除掉羊阳的记忆。于是便想报告给慧姨。
偏偏那天慧姨一直在温泉酒店处理善后事宜,郊区有时信号不好,无法取得联系。
沈任又刚好也被送去了医院,他们只好先向沈任禀报。
毕竟他是沈氏的少主,身份比起堂主还是不遑多让的。
于是沈任就跟着离字堂的人见到了正在昏睡的羊阳。
仔细的端详了羊阳全身上下,由里到外。沈任很肯定,这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
以为是离字堂的人术法不精,便打算亲自动手。
等他的气运至羊阳体内的识海时,惊讶的发现居然有一股力量在抵抗着他。
这股力量不算强,但就是恰如其当的刚刚好阻挡了沈任想在羊阳识海做的任何事。
如此反复尝试了几次,沈任都没有成功。只能是让人先去调查羊阳的家庭背景。
经过再三确认,羊阳的家世并无异常,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赖小渔的事后。沈任决定先静观其变,再找个时间把这件事告诉赖小渔和慧姨。
只是后来他伤好后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师兄,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呢。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赖小渔轻声一嗔,眉头微蹙。
“那不简单,他不是想拜你为师嘛,那你就收他做徒弟啊。然后以师傅的名义,勒令他不能把师门的事传出去不就行了。”
“师兄,你别捣乱了,我收什么徒弟啊。我自己的事自己都还没搞明白,能教他什么?”
赏了沈任一个大白眼。他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