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赵，她去医院看望她的时候就发现小赵的记忆就只到了在温泉池泡温泉的事，其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难道羊阳是漏网之鱼，关于温泉酒店的记忆并没有被抹去。
那可就麻烦了，因为羊阳是唯一一个知道了负二层祭坛发生的事情的外人。
虽然也仅止于前面的献祭，但他还知道了她会画符箓和修气的事。
看来明天回到了单位，她必须找个时间探探羊阳，看他是否真的还记得，记得多少。
另一方面她又打电话给了慧姨和沈任，想和他们确认一下温泉酒店善后的事是否真的已经处理妥当。
可惜两个人都没有听电话。赖小渔只能发了个微信过去。
翌日，才一回到支行坐到位子上。就见羊阳顶着个大笑脸，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身后，吓了她一大跳。
“你干嘛？”
赖小渔没好气的对羊阳说道。
“没啊，那你是我的实习导师，主任要我要跟紧你学习业务，那我只好搬了把椅子坐在你身后了。小渔姐。今后还要请你多关照了。”
一整个早上，除了上厕所，羊阳就真的一直紧跟在赖小渔后面，观察着她的一言一行。还有板有眼的做起笔记。
李姐看了直调笑的说赖小渔从此以后多了一根小尾巴。
到了中午，赖小渔终于忍无可忍，借口请徒弟吃饭，把他叫到了离支行比较远的一家面馆。
“小渔姐，吃饭干嘛不到昨天那家餐厅，那里环境比较好，又离支行近，而且我去吃饭不用钱。”
羊阳倒也不是嫌弃面馆简陋，只是明明就在支行旁边，走两步路就到了，干嘛舍近求远。
“你吃什么？”
赖小渔也不理会羊阳说什么，只是问他要吃什么面。
“我都行，不挑嘴的，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羊阳也不介意赖小渔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老板，两碗牛肉面。”
赖小渔对着老板大声喊道。
点完面，赖小渔这才认真的看向了羊阳。
“羊阳，我记得你还大三没毕业吧？怎么跑来我们支行实习了，而且你不是读的传媒吗？专业也不对口啊。”
“我大学的课业早就修完了，就差一门实习分还没修。实习到哪儿不是一样，到时有得交就行了。”
面很快就端了上来，羊阳哧溜了一口面，又就着碗喝了一口汤。。露出了一个惊艳的笑容。
还别说，这个面馆虽然小，味道还挺不错。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来我们支行。”
赖小渔看羊阳吃得津津有味，显示并没有在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
“我昨天就说了啊，我来就是想要跟你学习的，没骗你。”
羊阳一边吃面，一边回答。看他答得一脸真诚，赖小渔差点就给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