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看到了费扬古的动作,宽慰道:“要是柔则未来的夫婿比不过老爷,我还不让嫁呢!”
费扬古倒是洒脱地说:“这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还是苦了柔则。”
福晋顺着柔则的秀发,“咱们八旗子弟都是马背上得来的功勋,要是连战场都不敢上,那不就是个纨绔子弟,迟早是会带累家人的。”
费扬古说:“这时候你倒是看的清楚了,这些日子你做了多少事?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把这府里的人往断头台上推?”
福晋为了柔则的未来,收敛起自己所有的不甘心和不服气,恢复了她在费扬古面前的伪装多年的贤惠温柔,“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柔则被我带到世上,就没受过半点苦,我能不慎重吗?”
费扬古见福晋服了软,还是顺着台阶和福晋和好了,“柔则是你的女儿,难道就不是我的吗?要是对柔则不好,我连提都不会提的。”
接下来就是关于郑家人和婚礼流程的事情了,这些都不是柔则能听的,福晋让小丫鬟扶柔则回房间休息,自己和费扬古商量了一夜。
福晋下定了决心,动作也快,宜修扶着快要生产的肚子,在屋里面走来走去的时候,乌拉那拉家和郑家的婚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这么大的喜事,乌拉那拉家怎么会不告知宜修?
这一日,四阿哥正陪着宜修活动,剪秋喜笑颜开地来报信:“福晋,好消息!大格格跟郑小将军的婚事定下来了!”
剪秋是真的高兴,柔则勾引四阿哥这件事,宜修和身边贴身伺候的都知道,只是宜修确信这件事成不了,可剪秋这心里一直悬着,每日担心四阿哥直接把柔则抢回来。
现在好了,柔则现在名义上都算是郑家的媳妇了,四阿哥总不能强抢臣妻吧?
剪秋的高兴,宜修表现得更高兴,“这可真是天作之合,姐姐生得花容月貌,那位郑小将军听说也是英武帅气,如今定了消息,爷,咱们快回去,我再给姐姐准备些好东西。”
四阿哥确实没办法维持嘴唇的平直,他嘴上说是拒绝了柔则,可这些天,柔则曼妙的身影总会出现在四阿哥的梦里,让他不得安眠,开始后悔那日的坚定。
可还没等四阿哥有什么动作呢,费扬古已经要把柔则嫁出去了,眼睁睁看着宝珠落入别人的怀里,四阿哥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四阿哥还来不及哀悼自己有缘无分的爱情,就被宜修拉着,从库房里选东西。
宜修一件件的点过去:“这盒珍珠小了些,可研磨成粉扑在脸上,作用特别好,剪秋,包起来!
那匹布料是今年江南制造新进献的,大红色,这适合姐姐穿,剪秋,包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