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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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街里,零蜚跟着真实之力·狩猎所指引的路线不断的前进,突然有一个女人扑向他,零蜚强压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击,将拔出一半的丧钟又放了回去,然后一记侧踹将袭来的人踹飞。
那女人的下半身没穿衣服,但长满了烂疮,让人看到的第一眼就会泛起恶心的感觉,
“客官来啊,小女子我可是京基屋的花魁,寻常人见我一面都难哦”
嘶哑的声音仿佛是拉动一个破旧的手风琴,这位花魁身上的病已经到了死亡的极限,
“京基屋?那你认识蕨姬花魁吗?”
零蜚听到那声京基屋,于是在那女人的身前蹲下身来,温柔的询问着相关的情报,毕竟京基屋可是原着中蕨姬花魁,也就是上弦之六·堕姬所在的妓院。
“蕨姬...哈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癫狂至极的笑声,这位曾经的花魁的喉咙涌出了鲜血,最后倒在地上,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了。
很明显这位花魁在到恭街之前曾受到过堕姬的折磨,可能是对方冒犯到了堕姬,至于为什么没有吃了她,可能在那个时候她就疾病缠身了。
“上弦...还真是挑剔啊。”
虽然没有问到任何的情报,但零蜚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毕竟恭街和外面的交流可以说是完全隔绝的,就算有情报也可能是过期的。
继续向前走,零蜚见到了更多的尸体和外面人所说的‘死人’,他们全身上下都几乎没有几块完整的皮肤,几乎都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
既然和外界封闭,那他们的食物怎么获取?
很简单,毕竟在死亡迫近的前提下,没人会那么讲究。
他们的周围全是‘食物’,在恭街,最常见的食物是地上随处可见的老鼠,其次就是周围的人。
零蜚在走过一座破旧的房屋时,屋子里就传来了来了女人的惨叫声和啃食血肉的声音……
‘人为了活着什么都能干,不是吗?’
在这里死亡的生物会很快的腐烂,因为这里潮湿,闷热,微生物繁多。
无视这发生的惨剧,因为此处已不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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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哥,那个人真的会来吗?我感觉咱家太奶已经在向我招手了。”
在一处废旧很久的管道里,总共有五个人在这里,分别是黄家兄弟和须磨,槙於,雏鹤。
只不过此时这几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黄双的胸口处有一道巨大的刀痕,此时因环境的影响已经呈现大片的感染流脓,可能是得益于身体属性和黄连的技能原因,现在的黄双除了胸口流脓这一现象外,生命值并没有滑落的现象,仿佛生命体征被固定住了。
而三女忍中的雏鹤此时正昏迷着,相比起黄双那可怕的伤口,她虽然没有那恐怖的外伤,但情况却更糟。
“大姐,二姐她高烧不退好久了。”
三姐妹中的须磨神色焦急,毕竟在恭街这种环境中,发烧基本就相当于宣判死刑了。
平性格好强的槙於此时也紧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后看向了黄双。
黄连摇摇头,指了指黄双,槙於也是叹了一口气,这五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黄连是一名牧师,其实以他的治愈能力,眼下几人的伤势,他放在储蓄空间里的药剂就能很快的解决这个问题。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即使能治好也没办法离开恭街,他们被逼入此地的时候就被看守这里的守卫给袭击了。
‘为什么灶门炭十郎复活?甚至专门来袭击我们契约者...是有亡灵系的进来了吗?不对……灶门炭十郎的身体上没有阴冷的感觉,更像是被附体或者是被人操控了。’
黄连越想越脑袋疼,他和他弟弟的组合在一阶不说是最强者的那一级,也少有人能把他们俩逼到这种那个程度,更何况那个灶门炭十郎还能用出日之呼吸,甚至给砍断的手臂还能粘回去。
“是鬼吗?不…他晒到太阳了,克服阳光更不可能,要是鬼阵营有能克服阳光的鬼,鬼杀队就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就在黄连思考的时候,管道外传来了脚步声。
“鱼儿上钩了,那鱼饵就不需要了。”
黄连听到这句话,手中出现一根蛇头法杖,黄双也掏出一管药剂服下,胸口的伤势快速恢复。
但紧接着传来的不是利爪刺破管壁的声音。而是重物砸到上面的声响。
“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