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道:“
他走之前,我也没提,给孩子,起名字的事儿。
京都的各方势力复杂,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谁也说不准!”
玉兰一抬头,见银柳脸色蜡黄,兴致不高,遂问道:“
银柳,你最近,可有用过‘千里相思诀’?”
银柳点头道:“
侧柏在山上的情形,并不好。
山里潮湿又阴冷,他们之前分散着,砍柴打猎,集合时,发现少了两个人。
故最近,都是一半的人,留守在那宅子里,一半的人,出去砍柴。
留在那儿的粮食,他们也是限制着食用,怕不够吃……”
玉兰听着,银柳的话里话外,是想替自家夫君,向府里,要粮,要东西。
玉兰点头道:“
万事开头难,撑过了这第一年,往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侧柏他们,都是上过战场,铁骨铮铮的汉子,还能被这些小事儿,所难倒!
你别担心,他们能解决,这些事儿的!”
银柳略点了下头,作福道:“
还是侧妃娘娘,想得长远!
是奴婢多虑了,银柳下去传饭来!”
银柳出房后,玉兰看红隼的气色,也不好,想了一想,心里念道:“
还是别问了,她的丈夫齐川已经死了,她的儿子还年幼。
我若提起,必定,又是一肚子的委屈和艰难!”
玉兰这边,风平浪静,无甚大事。
京都城内,都在传言道:“璟王癔病而疯,瑞王卧床养伤!”
而真实情况是,齐彬和齐松,兄弟俩儿,坐在一桌上,吃着素斋。
齐彬问仆人道:“
今天,还有言官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