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让费并不贵,连同租金,一年下来要不了几万。
沈望一琢磨,便找到房主,说转让就免了,先租半个月,期间不动东西,就要一个空房子,也不影响继续找下家。
房主一听,这买卖划算,就收了沈望的钱,把门头房短期租给了沈望。
沈望拿到钥匙,立刻回家把各路原石都搬来。
乍一看,这些就是普通石头,仍在马路边都没人捡,绝不担心有人惦记。
只是周围人都好奇,猜不透新来的这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望笑道:“我是搞雕刻的,石雕。”
众人半信半疑,但也不多问。
安顿好石头,沈望也没有继续切石。
他的角磨机太小,实在切不痛快,要是能搞一台大锯子回来,尤其是翡翠店都配备的油锯,那就爽了。
沈望便四处打听,看看那里能搞到。
周围人都说不知道,毕竟切铝合金门窗,用不到那么大的锯。
无妨。
当晚沈望改头换面,又变回了那西装革履大老板的样子。
他带上几块切好的原石,开着奔驰重回市场,一边卖石头,一边找锯子。
卖石头很顺利。
沈望分别去了三家店,把带来了五块翡翠料都高价卖出,赚了四十万。
那些店主认出了沈望,但也没关系。
他们只知道沈望是神秘大老板,手里总有好翡翠,却不知这些翡翠哪来的。
沈望更是一招瞒天过海,不说本地话,却说起了外地方言,更叫老板们彻底懵逼。
不过,这些老板互相都通气。
这几天沈望大杀四方,老板们私下交流,渐渐话题都聚集在了沈望身上。
众人惊觉,这位大老板确实不一般,竟然卖了那么多货出去。
但真说这人是谁?他们也懵逼。
有说是南方的老板,有说是海外侨胞,传的一个比一个玄乎,但最后都颇为得意,说这厮只是有钱货多,赌石技术未必多强。
也是巧了,当天潘龙也在茶馆。
听见众人这样轻浮调侃,潘龙这位沈望的手下败将,直觉脸上无光,却不敢站出来维护:“你们懂什么!这厮赌石厉害着呢!”
然而还有一人,暗中从他们手里捡了很多漏,只因样貌穷苦,平平无奇,就没被注意到。
此刻沈望在市场里,偶遇一家倒闭的翡翠店,正在甩卖货品。
沈望走过去,对那些成品翡翠不感兴趣,却要买那些设备,大至油锯,可将原石彻底切割,小至眼镜片大小的打磨器,可以精雕细琢。
如此种种,虽是旧设备,却恰好解沈望的渴。
沈望当即掏钱,拿下设备,再找搬家公司,将设备统统运回租来的门面。
至此沈望就能亲自解石了。
他连夜查资料,学习机器用法,以及解石知识,后半夜才休息。
翡翠店的诸多店主老板们,却正在开会,说是开会,实则在会所里找快乐。
原来他们收了沈望的石头,自以为赚了点小钱,一个个都飘了。
他们去会所,竟敢点最贵的小姐,一晚纸醉金迷。
此消彼长,之后的几天里沈望刻苦钻研,配合上黄金瞳效力,再捡漏的翡翠原石,他亲自切石,最少也能多赚两成。
沈望大喜。
但沈望也意识到,这江城翡翠市场规模虽不小,但能捡漏的石头,也差不多捡漏完了。
金麟岂是池中物,沈望需要更广阔的天地。
他将目光投向了瑞城,华夏的翡翠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