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湖。”
他们相处的很有默契。
二三.九五.四一.六七
“不如何是如何？”
李星云被阳叔子的医书给学的头昏脑胀。
“去哪啊？”
石破天惊的卦，袁天罡的身躯却纹丝不动，也不知他心中究竟有怎样的惊涛骇浪。
“不如何。”
“那可由不得他。”
傍晚夜渐深，李星云着急去山上采药，袁天罡便结束了一天的教学，领着沈风和假李离开。
“呵呵，你猜……对了。”
剑庐。
“就从李星云自身而来。”
“去剑庐？”
“何意？”
半晌。
沈风上前一步，他准备像拍假李肩膀一样，去拍拍袁天罡的肩膀。
沈风对卜卦一窍不通，但这并不影响他用熟知剧情走向，来对着袁天罡装逼。
十年一觉江湖梦，梦里啥都有，还去什么江湖？
而且，上一次的江湖之旅，被袁天罡拎小鸡似的无力，对沈风来说，他还是有点心理阴影。
袁天罡没管一旁回忆动作的假李，让他走后，袁天罡盯着沈风问道：“感觉如何？”
沈风皱着脸，被迫从漆黑的美梦里面对清晨的朝阳，还有袁天罡那张带着面具的丑脸。
袁天罡的实力深不可测，那快速旋转的铜币，在他眼中就是慢动作逐帧播放，他不假思索的就给出了他的答案。
沈风抬手，弹出一枚铜钱，铜钱在空中快速打着圈，还未落下就被他一把抓住。
沈风忠于自己，就一定会忠于自己的情感。
“哼！那可由不得你！”
“背面。”
“嗯。好的。”
袁天罡微微一愣，嗤笑一声：“可笑。本帅还需要别人来为我卜卦？”
小样，还想让我夸他？
沈风看着略带期待的袁天罡，露出了他的嘴脸：“罡子，要不要我给你卜一卦。”
袁天罡看着沈风的样子，声音低沉：“你的话太多了。”
“江湖。”
袁天罡也知道，自己没白养他。
藏兵谷外，沈风姗姗来迟，却发现除了罡子以外，假李居然也在。
一师一徒，一老一少，静静对视。
“……”
“该走了。”
“……”
袁天罡带着面具，趁虚而入，李星云想学，他想教，两人一拍即合，天雷勾动地火。
“有些话，你说我说都一样，反正总是要说。”
“医者不能自医，卦者又岂能自卦？”
似曾相识的场景，一如既往的轻车熟路。
“我的卦就是，你会死，死在李星云手中。”
“要不要，试试？”
“你做这一切，都是想让李星云称帝，对吧？”
对现在的袁天罡来说，沈风的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伱给为师听话就行。
“沈风，我才是师父。”
沈风抱头蹲防：“罡子，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