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个不准确且有些粗俗的话来说,就是他像是在便秘,
很难形容的痛苦,无法通常的表达,他皱着眉头,努力的,甚至开始跺脚,不看林峰,在一边说道:“你明白吗,就像是做梦一样,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它的形状,物质,我无法朝着你解释清楚。
因为我的大脑是空空荡荡的,我没见过这种‘物质’吧,就当他是“物质”吧。
没见过,我只能将它朝着我见过的一些东西上面靠拢,比喻,一块软掉的果冻?从青铜鼎的地下跑掉了。
我没有见过它,但是一段信息告诉我,这就是历史,可是,我没有和任何人说,历史不应该是无法改变,已经发生,并且,它应该不是活着的啊。
我无法理解,历史为什么会是活的,为什么会离开,为什么会逃跑。
它在铜鼎之下离开,成为了另外一种可能。胀</span>
我在昏迷之中见到了很多信息,可是等我醒来,我能够记住的不多,但是我记得很清晰,我在镇压,我在不断的镇压和见证许多难以想象文明的衰落和消失。
我很冷漠,我看着这一切,随后有人找到了我,想要知道这一切,我住口不言。
随后我被处刑,我被分割成了很多块,被人食用,我变成了很多个人,我还是活着。
后来他们发现了这件事情,他们害怕了,他们铸造了一个大鼎,将我镇压在下面……”
林峰忽然问:“他们是谁?”
埙老师说道:“是贵族。”
林峰:“哪国贵族?”胀</span>
埙老师重复说道:“哪国贵族不重要,他们可能是一些旧贵族,他们用特殊的方法,从历史之中活了下来。
重要的是他们是贵族,他们是资源的垄断者,资源也包括信息。
他们现在要是还存在的话,就一定有所求,我怀疑他们求的东西,十分棘手。
我们也是他们所求中的一环。”
说到这里,埙老师歪头看着林峰,有那么一瞬间,林峰汗毛耸立,他已经很久没有汗毛耸立这种感觉了。
他有那么一瞬间会以为,埙老师要变成他言语之中的另外一个人。
他被夺舍了。胀</span>
但是谁知道,埙老师只是歪了歪头说道:“你要小心。”
他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其实不用,林峰的手段,足够叫周围的人站在他的身边,都听不到他们说的是什么。
林峰:“我要小心?”
埙老师点了点头,好像他不是在提醒林峰,是在给林峰讲述什么:“对,小心,有东西在追我们,想要抓住我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就遭受过不止一次这样的事情。
我总是疑心,这些就是那些贵族,他们出来了,他们没有死绝。
他们还想要抓住我们,想要对付那个青铜鼎里面的人物一样,对付我们。
因为我们是同志。胀</span>
我们是同道,他们想要抓住我们,将我们当做工具。
不过因为他们大不如前,所以他们目前只能挑选一个抓。
他们应该在抓我。
因为在那场劫难之后,我从医院醒过来,我朝着上面汇报这件事情,发现了问题所在。
死于墓道崩塌的几个学生,查无此人,再次挖掘,也没有了分层,之所以挖掘了这么久,唯一的原因就是环境不佳。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变了,这些事情仿佛是我脑袋之中的幻觉和异想。
我本来想着就此算了,但是,我发现了,我被监视了,我被诱导了,我身边多了很多人。胀</span>
但是他们的目的都不纯粹,我感觉得到,他们在试探我,他们想要控制我,可惜的是,我发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已经将一些‘胡言乱语’说出去了。
我只好离开了高校岗位,一半是为了验证我的观察,一半是逃避那些可能存在的追杀。
现在,我感觉被追杀和引导的感觉越来越重了,我会继续周旋。
在我被抓住或者死去以后,他们可能会将目光指代向你。
我的伙计,我总是感觉,我的伙计里面,有一些人,不是我的人。”
林峰听到这话,神色不变:“那要我去查查他们的底子吗?”
埙老师点了点头,动作和语言没有一点关系:“没有必要了,只是我提前告诉你,要是你在以后,遇见了越来越多的敌人,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胀</span>
那说明我已经没了。
所以要是你还能好好的活着的话,就好好的活着吧。”
他拍了拍林峰的肩膀,说道:“那件竹简,是一份密文图纸,可能是地图,我努力破译出来。
先待在这里几天,允许我将这个地图,破译出来。
这是秘密,不要告诉其余人。”
他最后说道:“其实来这里,我怀疑我也是受到了误导,不过没有关系,在这些事情之中,我也得到了一些可以对付他们的东西。
你放心。”胀</span>
他轻声说道:“德不孤,必有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