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观众还在，这小子还有机会。”马朝阳背着手，乐呵呵的道，“我很看好他。”
“有个屁的机会！”彭山海撇嘴，“你看好有个屁用！”
直播间的人数，可以说是所有条件里，最容易达成的了。
流量大的直播平台，哪个头部主播，不能随便聚集起几万观众？
更不要提一些流量明星了。
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人引动过国运之力。
甚至引动万众意念聚集的力量，都没有过引起元气波动的程度。
“万众意念呀！”于英杰咧嘴，“最基本的条件，也得是一万个人，在数息之间，所思所想达成基本一致。”
就像被鹅鹅鹅一诗引导之下，大家不约而同想到的，都是白鹅在清水塘中游动。
人有五感，形、声、闻、味、触，分别对应着人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
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感知的过程。
而出于自我保护的下意识，人们对事物的接触过程，基本都是先看，后听，再闻。
也就是视觉先于听觉，先于思考。
看、听、闻，所接受到的信息，会直接影响甚至主导人的大脑思维。
林凤语这小子，鸡贼就鸡贼在，他把大方向都已经框定好了。
白鹅，清水塘两个主体，就摆在人们的眼前。
注意力被他调动的观众，会本能的就将这两项带入想象之中。
可是现在，大众的注意，已经分散了。
而且还会下意识的排斥，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是呀，他没办法复制这个过程。”彭山海有些遗憾的叹气。
从内心来讲，他是希望林凤语能多契约几个大妖的。
这几个大妖的资质，都很不错。
妖族，在战斗方面，有着很强的天赋直觉。
如果成长起来的话，会是很好的战斗伙伴。
可是，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了。
虽然从弹幕的反应来看，大家不至于到有反感的地步，但是，活跃发散起来的思维，很难再被聚集到一个统一的点上。
集中注意力，对个人而言，都很难以理智去控制。
更不用说是，还隔着镜头，去调动这么多的人了。
“是呀，怎么可能呢？”于英杰一笑，摇了摇头。
话音还未落，就听见林凤语清朗的笑声传过来。
“你们也想要？”
“好哇！”
哈？
好？
好什么？
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答应了啥？
三人都是精神一震，连神识都扫了过去。
……
“你说啥？”大金小金也有些不敢相信，眨了眨小眼睛，“你答应了？”
“你是不是答应了？”
“对呀，我答应了。”林凤语点头。
他当然要答应了，这上赶着跟他契约的大妖，怎么能拒绝？
何况，这两个家伙，刚才揶揄他，他可都记着呢！
等签了同修契约，非得让你们给老子打工打到死！
不签？
哼哼。
也得看你们舍不得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