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前世自己跟霍景川的结局,叶颂感觉一阵阵心痛,眼泪不断地往外涌,根本控制不住。
明明这个男人白天还好好的,在新房里还亲得她腿软,到了该办正事的晚上,怎么就不知道上床了呢?
难道是有人对这个男人说了什么吗?
叶颂情绪崩溃,脑子里很乱,越想越多,哭的时候,下唇都被她咬得发白。
除了那天从堰塘里将她救起时,她脸上有几滴眼泪,霍景川就没见她哭过了,忽然见她把自己哭成了泪人儿,霍景川慌乱得直接将手里的被褥往地上一丢,三两步走到床边为叶颂擦拭眼泪。
“颂颂,你别哭了,你没做错什么......”
“既然我没做错什么,那你为什么要在新婚之夜跟我分床睡?”
感觉男人粗糙的大手慌乱地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叶颂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抬起脸来,鼻头红红,眼泪汪汪地对着霍景川,哽咽地开口打断霍景川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霍景川不知道怎么安慰女人,盯着叶颂红红的鼻头,眼泪汪汪的双眼心里一阵阵愧疚,一个劲儿地向叶颂道歉。
“颂颂,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我怕惹得你更加生气,就想着今晚在床前打个地铺,等你气消了,我再跟你睡一张床。”
“我啥时候生你的气了。”
叶颂一边哭,一边感到莫名其妙。
“你若没生气,今儿下午怎么都不怎么跟我说话?”
叶颂安静了几秒钟之后,破涕为笑,纤纤细手在霍景川全是肌肉块的胳膊上轻轻拍了一下。
“呆子,我那不是生气,我那是害羞。”
“今儿下午在新房,你把我亲得双腿发软,我能不害羞吗。”
叶颂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今儿下午,她保持沉默,霍景川也一直保持沉默,她还当霍景川跟她一样害羞了,原来是她想得太复杂了,男人在这方面根本就不会感到害羞!
“颂颂,你真的没生我的气吗?”
霍景川心里踏实下来,激动得一把将叶颂抱在怀里。
“我骗你做什么。”
叶颂在他怀里吐气如兰。
“那你还打地铺么?”
“不打了。”
可以搂着香喷喷的媳妇睡觉,还打什么地铺啊。
而且这么矮的床,他若是爬不上去,媳妇又要鄙视他不是男人了。
霍景川抱了叶颂一会儿后,念念不舍地松开香软玉体:“外面冷,你先被窝里躺着,我把席子被被褥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嗯。”
叶颂蚊子似的回应一声后,缩回了被窝里,用大红色的新棉被将自己裹成了一只蚕蛹,只露了脑袋在外面,目光跟着霍景川转悠,看着霍景川欢天喜地地将旧被褥跟破草席都折了起来。
“颂颂,我来了。”
霍景川感觉自己身上都暖和了,站在床前搓了搓手,动作小心翼翼,又无比激动地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了被窝里。
床榻往下一沉,叶颂紧张得心跳加快节奏。
感觉身边的男人浑身肌肉紧绷,像块木头一样躺在床上,比自己还紧张,叶颂主动挪了挪身子,像条泥鳅一样钻进了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