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从黑暗中展露出自己的身形,身姿高挑尽显身材,一头银白色头发在黑夜中愈发夺目,她心情还算不错的持着手枪,因为刚刚那枪奏效的缘故,让她整个人都不禁高傲起来,就如同上一次一样,将枪口对准路人御的脑门,“许久不见,不知名的...”
说到这里,贝尔摩德还不知道怎么称呼眼前的人,因为她对于该人任何信息都没有调查出来,恐怕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长着这样的一张脸。
“路人先生。”贝尔摩德沉下眼帘定下了这样的一个称呼。
路人御举着胳膊,面色平淡的盯着贝尔摩德,他屈起右手手指,指着贝尔摩德,“在你扣响扳机之前,我会用半秒钟贴近你到你的身后,在你反应过来之前,你的腹部、下巴、后脖颈会同时遭到攻击,以你的身板,应该还会有一口气。”
听到这番话的贝尔摩德皱起眉,能够从那百米之上的高塔一跃而下,甚至还能在那之后对琴酒的飞机发动攻击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可即便如此,这个人在她的枪下依旧受了伤,说明他还是一个正常人类,会受伤会流血会死。
两人无声对峙,在那双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神下,贝尔摩德败下阵来,她可不想去赌,这个浑身成谜的男人,她才懒得去招惹,况且,她本来处事就算圆滑,能不死磕就尽最小的损失去获得利益就俨然足够了。
“既然不想暴露掉身份,又为什么要与那个女人牵扯上关系?”贝尔摩德缓缓收起枪支放到怀里,点燃一支烟问道。
“那个女人?”路人御放下胳膊,挑眉不太明白她说的是谁。
“茶发。”
“宫野志保啊...”路人御瞳孔缓缓睁大,听到这话的他连忙大声有些惊慌的反驳,“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牵扯上关系,我才懒得踩上这潭浑水。”
这话要是被世良真纯听到了那还得了?
他可不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渣男。
况且宫野志保在血缘上可算得上世良真纯的姐姐,他在暗中给予一些帮助也算是说得过去。
“原来你知道那女孩是谁。”贝尔摩德小小惊讶,她吐出口烟雾,终于说出了自己从始至终最想问的话,“你究竟是什么人?”
所处的立场是站在哪里,是与黑衣组织作对?
可即便她朝他开枪,眼前的男人依旧没有对她产生杀意杀气之类的。
究其原因,是她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吗?
听到这句话的路人御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抬起头盯着远处空中坠落下来的飞机,贝尔摩德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仅能看到一阵黑烟,她蹙起眉,琴酒失败了。
“我究竟是什么人...”他站在原地细微思索着,他也不知道他的存在定义究竟是什么,活在这个游戏世界当中又是为了什么,就在思考的这个时候,他忽然大脑产生了一阵阵的刺痛,毫无缘由的额前升起细密的汗珠。
游戏的虚拟世界?现实的真实世界?
外界人物头顶上的名称ID愈发透明,游戏地图上的标志逐渐模糊。
诸多翻飞的记忆碎片在他脑海中闪过,眼珠当中的红色更加浓郁,只可惜他戴着用作遮掩的美瞳显露不出来。
他只听到他这样说道。
“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迷失在半路上找不到路的陌路人。”
贝尔摩德若有所思的垂下眸,她随后也不再过问这些,转过身便打算离开,她并没有在这片被公安还有警察团团看管住的游乐场与他发生正面冲突的打算,况且,他们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怨,没必要斗个你死我活。
路人御也没有将贝尔摩德直接击毙的打算,听闻她已经成为黑衣组织二五仔并且还是工藤新一干妈之后,他对于此人已经有了改观。
“对了,问你件事。”路人御忽然叫住贝尔摩德。
“什么?”贝尔摩德侧过身,挑眉望向他。
“你知道几个月前,沃克斯霍尔桥上,发生什么了?你们在那里展开了什么行动?”自从世良真纯说出来到日本也是因为黑衣组织之后,仅凭有效信息以及各种调查,甚至不惜自身资源绕过英国伦敦警厅,黑进了大量的监控,在经过彻夜的排查之后只能得出了这条线索。
沃克斯霍尔上,世良真纯的母亲,世良玛丽在那之上,应该是发生了某些重大变故才会掩藏下自身身份。
听到这个问题的贝尔摩德背对着路人御,“行动组的事,我可无权过问,我也仅仅只是负责善后以及后勤工作。”
如果你肯将你脸上的易容揭开下来的话,我或许会考虑回答你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