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下去的事件当中根本没有提及到武藤御的名字,也没有提及救出人质的人是一位还未成年的少年。
“所以说,我的皇后抛弃我了?”苏醒过来的维拉呆滞的瞪大着眼。
“大小姐..”
“算了。”维拉随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她转过头看向倚在墙边垂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那位女警察,她眨巴着眼,“请问警官大人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那位女警察抬起头瞪了维拉一眼,“你父亲惹出来的事到最后都没来管你,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欸?难道不是他派人过来救的我吗?”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事后才大发雷霆把公司里所有的人骂了一通,他大概已经在动手反击了吧。”女警官耸了耸肩。
“咦,你居然没想着去管他?!”
女警官原本和蔼可亲的面色一变,黑绷着脸走到维拉面前,竖起食指狠狠的戳了戳维拉的脑门,“你伤成这样,我心里也是有气的好吗?!!”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被戳的脑门疼的维拉委委屈屈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哼,有警官大人给黑帮老大开后门可真好啊。”
“啧。”
女警官将手抚摸在维拉的头上,俯下身抱住她,她说了一句,“毕竟我也是你妈妈。”
容不得半点安慰的维拉瞬间哭的鼻涕哗啦,眼泪涌涌不断的流了出来,她的面颊贴在女警官的胸前怀里,眼泪全都蹭在她的衣服上,“妈妈哇哇哇,我差点...差点就死了,我那时候...我好害怕。”
断断续续的哽咽着,维拉彻底维持不住淡定的面容。
女警官泰勒斯·格雷福斯转过头说道,“你们都先出去。”
“是,夫人。”看到大小姐哭了的几名西装大汉心都差点碎了,在命令下还是遵从指挥走出了病房。
“没事了,没事了。”泰勒斯抚摸着维拉的头顶,她温柔的用手抹去维拉脸上还有眼角的眼泪,“一切都过去了,不哭了。”
维拉缩在泰勒斯的怀里,最终沉沉睡去,她静待片刻将维拉扶到病床上让她躺下,起身走出来了病房,几名西装大汉笔直的站在墙边转过头看向她。
“我要去找个人,在这里看好她,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间病房。”
“是。”
...
庭院中,武藤御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一旁他花了点时间做出了一个小点的软和的窝,那里面躺着一只狸花猫。
他那时候倒是忘了把这只猫还回去了,然后现在是连赶也赶不走了。
无奈之下只好暂时让它先居住在这,待到那个女孩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他再还回去好了。
“喵”武藤御开口说了一声。
(等会儿带你去玩。)
“喵...”那只狸花猫已经被太阳晒得昏昏沉沉的随时都能睡过去。
(本喵想睡觉。)
“喵。”
(好的。)
没有再搭理狸花猫的武藤御从躺椅上站起身回到那栋小屋里,他在里面添置了一些家具,还顺便买了一些猫用的猫爬架、猫粮、猫抓板等等。
反正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他的钱包里倒是有张银行卡,里面有着四位数的美金,这些钱足以让他用很久了。
(这张银行卡就是之后放在他的钱包里的那张,是安瑟给他的。)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观看着上面的最新新闻,新闻主持人在描述着当天匪徒挟持人质欲要炸掉商场恐怖事件。
“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居住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相当难以查到踪迹的人。”他的身后缓缓响起一道女声还有一阵用手指头敲击木门的声音。
武藤御头也没回的说道,“也是因为我在等人。”
没有等泰勒斯说话,他转过头,“给我一个信息,这只猫你带走拿给那个女孩。”
泰勒斯愣了愣,“你知道我会来...”
“你们长得有些像,你们是母女吧。”武藤御捏了捏眉心。
虽是疑问,可是陈述。
“贝克特的所属黑帮组织名称,换这只猫。”
“原来如此,我可以告诉你。”泰勒斯思索片刻,她轻声吐出一个词,“raz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