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既然如此刚刚怎么不选择开枪杀死我?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把我包围起来。’他陷入思索。
在一名武装人员上前给武藤御手腕上准备铐上手铐,迅速做出反应的武藤御立刻用手掐碎面前人员的颈部,在此瞬间枪声骤然响起,他立刻将面前的这位被当做‘防弹衣’的人员顶在前面,身体迸发出无数绽放的血花。
随后,猛烈的剧烈枪响骤然在那十几名武装人员身后响起,武藤御满脸冷静的趴下躲避蜂拥而至的子弹,并掷出刚刚抢到手的匕首,插破随机一名人员的喉咙。
那十几名安保人员错愕的回过头面对喷涌而来的火舌,子弹纷纷从防弹头盔没有保护到的后颈处以及耳根处位置穿过,瞬间命中人体致命位置失去生命从而倒在地上。
精准的射击,华丽的枪法,根本不带有任何犹豫的扣动扳机,不断割取生命的弹丸在震耳的枪声愈发致命且危险。
步枪子弹耗尽迅速切换成手枪的‘武藤御’并扣动扳机,成群的武装人员在他的面前倒在血河之中。
躺在地上的武藤御迅速起身,与脸颊布满冷笑的‘武藤御’对视。
“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速通啊,既然你说这里是游戏,那么全部杀掉也无所谓了吧。”‘武藤御’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更换着步枪上的弹夹,“刚才我装作抓到你的样子,随后把放松警惕的这群人宰掉,这也是最简单的方法了吧。”
“...”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武藤御’轻笑问道。
那种满身挂着无所谓的态度,对生命的漠视仿佛是武藤御头一回认识自己。
说的也是啊,在听说这里是游戏之后,他仿佛快要认不清自己的心了,对那些浑身充斥冷血的实验人员,那时候内心长期压抑着杀意的他不断警醒着他,你那伪作‘伪君子’的心早已经黑的滴墨。
你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你也会将残忍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是现在弱小到懦弱的你不敢承认罢了。
不,才不是,那是他对待生命的可贵,对待生命的尊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轻易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
可是,现在在杀人的人是你。
是啊,当然还有一种更好的办法,也是另外的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武藤御眯起眼持起半截撬棍,在‘武藤御’惊讶的注视下,伴随着迅捷的身影,使手中尖锐的利器像是一柄贯穿一切的利剑,狠狠刺入‘武藤御’的心口处。
“啊啊啊!”胸口受到重伤的‘武藤御’面色狰狞,吃痛之下并企图扣动扳机朝着武藤御开枪。
可武藤御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在这场游戏当中,他可是不能受伤的,既然他是这样,那么‘他’也应该是这样才对。
“这就是另外一种可能。”
武藤御将这根撬棍狠狠扎进,双手攥紧,并使足力气向前推进将其挑飞,鲜红色的血液染红了这根撬棍以及武藤御的手。
随后拔出带出一抹鲜血。
口中不断吐着血液的‘武藤御’面色狰狞的趴在地上,他不断的大口喘着气,可呼吸一口胸腔便给他带来不少的疼痛,那是肺部被击穿所造成的。
当啷。
掉落在地上的撬棍给地面上留下一滩血迹。
“再见,另一个我。”
那个另外的‘他’抬起头口中轻声说着,身影迅速消散的‘武藤御’脸上这时挂着温和的笑容消失在他的眼中。
徒留下在他身上手上还有那半截撬棍染上的血迹在佐证着刚刚不是幻觉。
那是‘他’的血液。
呵。
果然。
轰!
整座地下基地开始坍塌,地面上的裂纹逐步扩大,轰隆之声源源不断,在剧烈的轰动爆炸在这座地下基地内点亮了最后的烟花。
像是在庆祝,又像是在宣告游戏的胜利。
这个游戏世界观开始坍塌了。
他旁边摆放着一大群尸体,索性直接走到门外的武藤御轻喘口气瘫坐在地上,看着走廊玻璃窗外那印刻在记忆深处来自上方那‘壮观景象’,不断落下的巨石块以及数不清的实验体的尸体,关在‘牢笼’里的实验体、聚集在安全区的实验人员、守卫人员、尘土、碎石、试剂药物、文件、电子用品、柜架、实验床、药罐、各种仪器等等还有一大堆叫不上名字的物品,像是这个世界的遗弃物,是被人类随手丢掉的东西。
随后在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中,所有一切,化为了齑粉。
高温,最终吞噬掉了黑暗。
那是‘他’最终为了摧毁这里,在最开始下放了小型氢弹以及数不清的爆炸物。
说起来那个家伙还真是的。
那时候的我真的有这么疯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