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武馆青年,身穿统一的黑色暗纹劲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顾越看得眼红极了。
就连顾栩也统一着装,他比暗卫们矮一头,但气势斐然,隐隐有种领头人的感觉。顾越心想也就书里的没有灵魂的配角才看不出来端倪吧!
也可能是心理暗示。
坐上马车的车头,顾越轻装简从,只揣着银子和侯爷给的介绍信,跟随武馆的车队一起出发了。
……
此时的洛阳,皇城内。
“赵太医,太子身体如何?”皇帝坐在榻边,面容肃穆,看向跪在榻边为太子把脉的赵太医。
赵太医神情凝重,半晌没有应声。
秦昭月脸色苍白地斜靠在迎枕上。
赵太医收手,跪行后退,然后拜在地上,毕恭毕敬答道:“陛下,太子殿下的确有头症之兆。且殿下内腑虚弱,气血瘀滞,隐有中毒的表现。”
“什么?!”皇帝勃然大怒:“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此毒奇诡之至,今日微臣是多番查探才隐有发现,若非太子殿下之言,恐怕微臣仍旧难以觉察。”
“是什么毒?”皇帝声音冷沉。
“微臣从未见过,想来并非中原之物,而且中毒已久。只是因殿下停服毒物,这才不再累计,且露出了端倪。”赵太医并不害怕。他医术最高,皇帝再生气也不至于把他砍了。
“这么说,与那乡下郎中的说辞倒是一一对上了。”皇帝转而看向虚弱的秦昭月,眼中有一丝心疼闪过。
“父皇,儿臣是被那乡下郎中所救,这才恢复了记忆,来到素水县找到了路将军。”秦昭月虚弱地咳嗽两声,“咳……也幸而河流将儿臣冲刷至深山,这才没被歹人找到。否则……”
“那郎中有何目的?”皇帝发问,他疑心甚于秦昭月。
“说来此人,倒是坦荡。”秦昭月淡笑,“他言明是见我衣着华贵,这才全力出手相救,想要多些诊金,最好能助他换个繁华之地,好谋求富贵。”
“哦?那便叫此人来太医院当值吧。”皇帝淡淡地说。
秦昭月却阻止:“父皇,此事不妥。这人虽表露简单,内中是何模样尚不得而知。太医院身负重职,牵系宫内诸多家人性命,非是身世清白通透之人,恐怕难当此任。”
皇帝脸色和缓了许多。
他本就有意试探,看秦昭月是否借机伸手进到宫里。如此看来,他倒是未有二心。
“那你觉得如何处置?”皇帝又道。
“儿臣答应他,太子府中珍藏的医着借他一观。且他既能探出我体内有毒,儿臣便有意将他收做府医,与赵太医一同看此毒何解。”秦昭月道。
“嗯,也好。朕再赏金百两银千两,你好些出宫后一并带去吧,叫他不必谢恩。”皇帝说道。
“多谢父皇。”秦昭月脸色感动。
“你说,你擅自离京,是因寻到了苏老太傅的亲外孙?”皇帝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