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源头不是坎吉河,那都勉强可以饮用。
他们所在的这个地下室靠近城市边缘,所以来去也不算远。
安排完休斯后,顾柒又让安德森去附近捡一些木柴,虽然壁炉旁还有一些,但显然不够他们使用多久。
顾柒让米歇尔和萨尔基索夫坐在旁边,她从那个泛黄的医疗箱内拿出一根注射器。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特地用碘伏给注射器的针头消了个毒。
接着,就看她把秦笙肩头那早就红的发黑的破布条和混着血块的不知名野草给拆掉,迅速仔细地用碘伏清理一下秦笙的伤口。
然后就看到她拿着一把从金发青年怀里搜出来的匕首,用碘伏消毒过后,轻轻插进秦笙的肩头的那个血洞中。
秦笙的眉头在匕首入体的瞬间紧紧皱在了一起。
当她明显感觉到匕首的尖端触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时,她手腕稍稍内收,然后灵巧地向上一挑。
一团圆乎乎的金属球就从秦笙的肩膀里掉了出来。
顾柒接着从医疗箱内取出外科缝合用的针线,双手翻飞,很快把秦笙肩头那狰狞的伤口给缝了起来。
接着,就看到顾柒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一些透明的液体。
当米歇尔看到小瓶子上的英文标签时,他脸上的表情不由微微一愣。
“老板,这玩意你哪儿弄的?”
顾柒手上拿的小瓶子正是在这里千金难求的抗生素。
顾柒一边将针头插入小瓶子抽取里面的液体,一边目不转睛道,“车上拿的。”
“车上拿的?可是车上那些东西不早给我们扔下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