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爵看着怀里一脸坏笑的女人,自己仿佛成为了那个被女土匪头子调戏的良家妇男。
“你醉了。”
梵爵叹了口气,抱着顾柒就往床上走去。
顾柒:“别闹,我千杯不醉的好不好?!”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床,嘿嘿一笑。
“小娘子还挺主动啊。”
梵爵:“……”
看着顾柒连颈子和肩膀的皮肤都隐隐有些发红,梵爵意识到她可能真的喝太多了。
刚把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梵爵的脖子赫然间给顾柒伸手一拉,整个身躯不受控的倒了下去,压在她身上的前一刻,他手肘撑住了床体,才没把重量全覆盖在她身上。
“嘿嘿。”做了坏事的顾柒,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妖精,眯着眼睛笑的一脸狡猾。
果香带着酒香,伴随着顾柒的呼吸,喷溅在梵锦的脸上。
有些温热。
梵爵看着不断在他那根紧绷的弦上反复横跳,不断撩拨的顾柒,身体的血液似在一点点的沸腾,心尖上的酥痒变得越发强烈。
不知不自觉间,呼吸变得急促。
麦色的手指,在白里透红缎子般的皮肤上擦过。
指腹下滑嫩的触感、滚、烫的温度像是直接烧在了他的心上。
梵爵的眸子变得越发深邃,似不见底的寒潭,注视着顾柒的那一刻,却又像是酿着藏于冰雪中的烈焰,永不熄灭。
【男人送女人衣服的意义,就在于亲手脱下它。】
牧谣的话,鬼使神差的在梵爵的脑海中回荡。
看着墨发散乱在白色的床铺上,肩头、耳垂和眼角都泛着微红的顾柒。
她在笑,如午夜蛊惑人心的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