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们都是怎么联系的？”顾柒看着乔伊娜问道。
乔伊娜哭着道：“都是用新的手机卡和新手机……每次联系之前会用自己的手机给对方发送新机的号码，在联系完之后，会把手机和手机卡销毁……我之前也问过苏芯潼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可是她跟我说，如果要跟她联系，就只能这么办……”
顾柒微微挑眉，苏芯潼倒是终于长了脑子，在知道她会电脑技术之后，竟然会这么谨慎。
这样一来，她们三人之间的联络根本无从查起。
“都是苏芯潼在挑拨离间，其实……我一开始没想过要做得这么绝，是她告诉我……梵爵哥对你的态度变了，你的电影上映的时候，梵爵哥不惜买下电影院为你包场……”
“所以……所以我才鬼迷心窍……”
顾柒：“……”
梵爵给她包场？
“你也给梵爵下毒了？”
乔伊娜微微一愣，脑袋立马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对他下毒！”
顾柒扯了扯嘴角。
“没中毒，怎么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
难道是做给老爷子看得？
顾柒也没多想。
乔伊娜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了顾柒，态度老实的就像之前狠心下毒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知道的……都说了……那你现在能放我走了吗？”乔伊娜道。
顾柒看着乔伊娜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