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看到了她脸上,那道从额头处,一直贯穿整张脸的伤口。
因为这道伤口,公输南星原本那张清丽脱俗的脸,一下子变得有些狰狞恐怖。
“这伤口之中还有残留魔气,难不成……难不成是上次遇袭时留下的?!”
许太平心头猛然惊觉道。
“娘亲,这法袍穿上之后,会夺去我一部分神魂之力,你拿回去吧,我不会穿的。”
这时,只听公输南星摇了摇头,拒绝了那中年妇人端过来的那件法袍。
“丫头,你这张脸要是继续这般拖下去,就真的毁了!”
中年妇人有些着急。
“娘亲。”
这时公输南星忽然冲那中年妇人微微一笑,随后用力摇头道:
“哪怕只能多一丝胜算,我这张脸就算毁了,也是值得的。”
听到这里,许太平沉默良久,静静地看着那中年妇人在那里苦口婆心地劝说公输南星。
他能感应到,只要他愿意,是可以借助手中青龙令与面前的公输南星交谈的。
但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动用青龙令的力量,与公输南星交谈。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终,他躬身向两人无声施了一礼,随后伸手握住另一块青龙令,迅速消失在了这房间之中。
……
“轰!……”
几乎是在破空声响起的同时,许太平来到了一处祠堂。
在那祠堂的里面,许太平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翟墨、玉竹。
“翟墨大哥,这祠堂里有这么多牌位,哪些是你的朋友?”
只听玉竹有些怯生生地向身旁一脸严肃的翟墨问道。
翟墨仿佛没听见一般,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面前摆放着的那一层又一层牌位。
良久之后,他才声音沙哑的喃喃开口道:
“全部。”
听到这话,一旁的玉竹有些瘦削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当年九渊攻打玉魄城,我们地字营断后,最后只有区区三人活了下来。”翟墨转头满脸悲戚地看向玉竹,“我便是其中之一。”
“翟墨大哥,节哀顺变。”
玉竹小声安慰了一句。
翟墨闻言则是咧嘴笑着摇了摇头道:
“我不会节哀,也不会顺变,只要此次能够送公子他们登顶,这笔血仇便一定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