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贞一边呼救,双手乱抓,抓到了垃圾纸篓,她也没多想,照着花钟礼的脑袋砸了过去。
垃圾纸篓扣在了花钟礼的脑袋上,张玉贞趁着这个机会跑了出去。
“我刚刚喊你,你没听到吗?”
张玉贞气愤跑到孔德元面前质问。
孔德元道:“听见了,花总长和你开玩笑呢,你急什么呀。”
“开玩笑?他把我裙子都扯坏了,要不是我拼命挣扎,我就……”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哎呀我天,花总长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孔德元慌忙跑了进去。
他一看,差点吓瘫。
花钟礼把垃圾纸篓从脑袋上拿下来了,可纸篓里面的东西,一件不差,全在他脑袋上。
卫生巾,方便完的纸……
“呕——”
孔德元没忍住,一口吐了出来。
花钟礼脸色阴沉,照着镜子,开始洗手。
“花总长,真对不起,真对不起!”
孔德元慌了,连连道歉。
“没什么,就当洗头了。”
花钟礼冲着孔德元笑道。
花钟礼洗了半天,递给孔德元一个小药瓶:“这个拿着,出去偷偷放在你夫人的杯里。”
“这是什么?”
“高度安眠药,一粒就能让人睡死。”
“你夫人这匹烈马不太好骑,先用这个。”
“女人呀,只要上了一次,下次就老实了。”
花钟礼笑着出去了。
外面,张玉贞正给下人打电话呢,叫下人送衣服上来了。
这里她不想待了,她要回家!
孔德元走了出来,脸色一沉,喝道:“给我坐下!”
只这一声,张玉贞就老老实实坐下了。
这么多年,她早就被孔德元打怕了,最近这段时间孔德元虽然不敢对她动手了,但她对孔德元的怕,一直还有。
“花总长,你太小看兄弟了。”
孔德元走到张玉贞面前,把那瓶安眠药放在她面前。
“这是什么?”
“安眠药。”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吃药,二是好好陪花总长。”
“你自己选!”
张玉贞气道:“孔德元,我是你老婆!”
“我知道你是我老婆!”
“你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就一晚上,你也不是什么少女了,有什么损失?”
张玉贞抬手抽了孔德元一记大耳光。
“可以,居然敢打我了。”
这是他们结婚到现在,张玉贞第一次动手打他。
孔德元捂着脸,冷道:“吃药还是陪花总长?”
“畜牲!”
“吃药还是陪花总长?”孔德元的声音提高了。
张玉贞指着孔德元大骂:“我张玉贞真是瞎了眼了,当初怎么选了你这么一个玩意?”
“你当初不是看上我的家世了吗?穷家女嫁入官宦世家,这么多年,要没有我,你能当镇长夫人?你能当总长夫人?”
“你就是攀上了我,才有的这一切!”
“我张玉贞这辈子做的唯一错事儿,就是当初选择了你!”
张玉贞猛然抓起安眠药,将药全倒了出来,一口吞下,然后喝光了一杯白酒。
孔德元对花钟礼一笑:“花总长,搞定了。”
花钟礼脸色大变:“搞定个屁呀,这药不能多吃,她吃这么多,会死人的!”
就在这时,陈长安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