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好事,这是大好事呀!”
范习升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来回走,都停不下来了。
陈长安的这个做法,如果成功,那市中心医院的名声一定会提高一个档次。
为了公平起见,陈长安选了五个病例,又叫火灵儿选了五个病例,又叫院方提供了五例,一共十五例。
下午开诊,一号病人走了进来。
这是一位年轻的女性病人,今年才二十三岁,看她的模样,根本不像有病,和正常人一样。
火灵儿没看出什么,给女性病人号了一下脉,又看了看她的舌胎,检查结果,小毛病倒是有,但问题不大,她的身体很健康。
火灵儿初步诊断,月经不调,开方子调一下就好。
轮到陈长安了,陈长安同样先‘望’,’‘闻’,然后号脉时询问:“你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嗝嗝嗝嗝……我嗝嗝嗝嗝嗝!”
女人一说话,张嘴就是嗝嗝嗝的嗝声。
这就是她的病症,身体一切正常,就是说话时会不由自主的打嗝,连一句正常话都说不出来。
火灵儿看到这一幕,羞的捂住了脸。
中医讲究的望闻问切,她忘了问了。
实际上也不是火灵儿太差,而是她太自信了,以为号脉就能号出来呢。
这是吃了经验不足的亏。
陈长安叫女性病人伸出舌头,最后点了点头。
陈长安问道:“火大夫,怎么治?”
“炉灰塞嘴,银针通脉。”
“银针可会?”
“会!”
火灵儿取出银针,拿来炉灰叫女性病人含在嘴里,然后施展银针,替她通脉。
“其实炉灰可以不用,直接施针就好。”
“不能吧?我师父就是这么教我的,古医书上也是这么写的。”
“古医书上面有太多无用的步奏,接近于迷信,塞炉灰就是其中一种,你仔细想想,又不用伤口止血,塞炉灰和塞沙子,塞布团,又有什么区别?”
火灵儿想了想,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火灵儿叫女人把炉灰吐出,直接施针。
七针过后,火灵儿示意女人开口。
“我……我能说话了?哇啦哇啦哎哎呀呀呀呀,我能说话了!”
女人高兴的胡乱说话,不住的感谢,她得这病已经了三年了,四处求医,始终没有治好,都把她愁坏了。
火灵儿道:“这局算平手。”
陈长安点头,他无所谓。
女人千恩万谢离去,很快,第二个病人走了进来。
这次火灵儿学聪明了,望闻问切,拿出全部本事,精确的说出了病情,并说出了治疗方法。
第二次,火灵儿胜。
第三次,将由陈长安出诊,如果他诊不出,看不出,那就代表他输了。
结果,在火灵儿满心期待下,陈长安轻松获胜。
第四次,第五次,第七次,第八次……
二人较上了劲,一直看完第十四次,仍然没分胜负,打了个平手。
现在只剩最后一位病人了。
很快,十五号病人颤微微走了进来。
十五号病人是一个年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身上肌肉块明显,一看就是热爱健身的人,只是他现在的样子极度虚弱,两眼深陷,走路直晃,好半天才能迈出一步,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火灵儿观气色,听言语,为他号脉。
越号,火灵儿脸色越凝重,眼前这位病人的身体虚弱的不行,但号脉却看不出什么。
好像一切都正常?
可是,不可能正常,如果正常他就不会这模样了?
中毒?不像,脉象平稳,肾虚?也不像,肾脉强劲有力……
火灵儿眉头紧锁,号完左手号右手,号完右手又号回左手,来来回回号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做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