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从买了爆米花和可乐:“等会儿在玩儿,先凑个热闹。”
陈子坊:“有点儿钱全都得让你炫嘴里。”
俄罗斯转盘赌的场地是一根根高耸的柱子,柱子离地有百十米,横截面有一张床大,上面站着参加游戏的玩家,一场游戏十人,一把左轮枪瞄准其他玩家的头,轮流开枪,谁死谁出局。
这场游戏完全就是赈早见的主场,毋庸置疑,他肯定是最后的赢家。
没有任何技巧,全看脸。
但俄罗斯转盘的规则是,活过一颗子弹就能获得六十万积分,所以,只要你不是非酋,肯定能捞个六十万。
现在游戏已经进行到白热化,十个人只剩下两个,拿枪的人是赈早见,他举枪瞄准对面的马擒仙,脸上浪荡的笑被严肃和疲惫取代,他眼里布满红血丝,盯着对面变得异常勇敢的人。
只要他想,马擒仙活不过一轮。
“有本事你就开枪杀了我!你不是嫌我的爱脏了你的眼吗!那就把我杀了,让我这辈子都不能再你面前出现!”马擒仙冲赈早见嘶吼,声音颤抖,“只要我输了这场游戏我就答应你,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马擒仙说的字字泣血,纵有万般爱意,在无止境的折磨与羞辱中也说不出半个字。
赈早见举着枪,牙关咬紧,面对如此歇斯底里与自己撇开关系的马擒仙,赈早见只觉自己的心被生撕出一个血口子,呼呼的往外流血。
他为什么一直作贱自己去找别人,能跟他玩到一个包间里的人能好到哪去,他为什么要一直激怒他!
“开枪啊!你不是嫌我下贱恶心吗,赈早见,你他妈就是个孬种!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欠你什么了!”
“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你嫌我脏,你就干净吗!你糟蹋过多少人,你那根烂黄瓜比我脏多了!”
爱而不得的怨恨变成声音冲出马擒仙的喉咙,他大声的发泄着自己,恨赈早见,也恨自己是幸运值为零的可怜虫,爱上什么就注定会失去什么。
砰——!
是空枪。
赈早见并不想让马擒仙输掉游戏。
“你……”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马擒仙,像一个旋涡,将他的强撑的理智和骨气搅个稀巴烂,马擒仙跌坐在柱子上,无意识的哭着,“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不是嫌我恶心吗……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空枪只能证明赈早见根本不想让他输,也根本就不想放他离开。
赈早见抿着嘴,这场博弈从一开始就是他输了,遵循内心的指引,幸运女神第一次站在赈早见对面。。
左轮枪到了马擒仙手里,他颤抖着抓起枪,瞄准赈早见的头,哭的红肿的眼睛看不清赈早见憔悴的脸和眼里的不舍。
砰——!
子弹射出,正中赈早见的眉心。
游戏失败的赈早见消失在游戏场地,留下马擒仙一个。
子弹穿过了赈早见的头,但打穿了马擒仙的心,他抱着头,泪如雨下,声嘶力竭:“啊——!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本场游戏胜出玩家马擒仙,获得五百四十万积分。”花蛇平淡的声音响起,看着还在哭的昏天抢地的马擒仙,感觉今天不宜开张。
干什么啊!
她是霸总文里的王妈,是穿越小说里的管家,是星际文里的副指挥官,是炒土豆片里的姜,她是什么很贱的蛇吗?!
她就是想混口饭吃,并不想搅进什么恶俗的追妻火葬场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