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早见慌了:“不是、诶不是!陈子坊!他药呢!”
陈子坊从厨房探出头:“什么?”
赈早见想把钱江山扶起来,又不敢碰他:“药!钱江山的药!他跟搁浅了一样,快点儿,他的药呢!”
陈子坊窜过去把人扶起来,一顿检查,最后盯着他被泪水浸湿的眼睛,缓缓把人放下,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别他妈装了。”
“哈哈哈哈哈哈……!”被戳穿的钱江山趴在沙发上大笑,笑声嘶哑,“你没看到刚刚赈早见被吓得那个样子,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赈早见一点儿也不生气:“不是,那他现在也不正常啊。”
谁家好人能因为一个恶作剧把自己笑得喘不上来气啊,这一看精神状态就不正常。
皇后端着一盆胡萝卜条,倚在厨房门口:“甜心精神状态堪忧啊。”
“别管他,他天天那样。”阿财把胡萝卜条从皇后手里拿走,“伊万诺斯阿姨,不会做饭请出去,不要再在厨房吃食材了。”
皇后拿走一根胡萝卜条,坐在餐桌椅子上:“OK。”
她真的特别喜欢这个位置,坐在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客厅,以及乖乖被陈子坊说的钱江山。
陈子坊看钱江山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来气:“我的活祖宗,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吓人!”
钱江山盘腿坐在沙发上:“知道啊,就是因为知道才做的。”
陈子坊气的牙疼:“我有时候我真想一棍子抡死你!”
钱江山往后仰,露出自己的脖子,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你抡死我吧,正好随了我的意,天天上班要累死了,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还不如二年级的本好玩。”
对于常人来说很难应对的情绪buff,对他来讲就跟没有一样,只要不是他自己愿意的,根本就影响不到他,所以这张试卷对于他来说已经无聊到一定程度了。
陈子坊回到厨房:“有病。”
心脏又被那种酸酸的感觉充斥,钱江山看向陈子坊的背影,觉得他很莫名其妙:“这人怎么越来越玩不起了,瞎心疼个什么劲儿。”
搞得他的心跟柠檬糖上瘾一样,时不时就酸酸的。
晚饭在几个会做饭的人的共同努力下完成,几个人凑在一起热闹的吃了一顿饭。
走之前赈早见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塑料袋,往袋子里装吃的:“家里的马丁还吃饭呢,我叫他来他不来,说要在家看着家宝,我得给他带回去点儿,孩子正长身体的时候呢。”
皇后学着赵某的语气:“啧啧啧,可怜我们借东风的老板落魄到吃饭打包这个地步。”
赈早见把能带的都带走:“要我说你少跟赵嘉兴在一块玩儿,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皇后换了个人学:“你管我呢。”
赈早见:“也少跟钱江山玩儿,他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钱江山吃着陈子坊刚切好的西瓜,莫名躺枪:“好端端的骂我一句干什么,我多好一个人了。”
赈早见:“你可拉倒吧,你去问问马擒仙你是不是好人,能把他吓的半宿睡不着觉。”
打包好吃的,赈早见:“天不早了,我回去看看马丁,马擒仙就放你这儿了啊,省的你明天还得打碎我两面玻璃。”
马擒仙抓住赈早见的衣摆:“我明天可以自己过来,今晚我能不能跟你回去,我不想住在他家。”
赈早见:“这你得问钱江山,决定权不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