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戏精上身:“这个世界没爱了,连我的男妈妈也开始欺负我了!天啊!我的命好苦!快来个心软的神把我带走吧!”
陈子坊:“走了就别回来,我做的雪糕你一根也吃不到,我全给院里的大黄吃。”
大黄是柳菖捡回来的一只小黑狗,钱江山觉得好玩就留下来养着,并赐名大黄。
钱江山立刻收戏:“不行,大黄还太小,不能吃太多凉的,作为他的主人,我有义务替他吃完。”
“你当你的胃是冰箱,能放下十几根雪糕。”陈子坊,“半天一根,多了我下次就做香菜折耳根雪糕,你不吃都不行。”
钱江山西子捧心:“你好恶毒。”
这个世界的香菜都应该消失!连同折耳根。
“我怎么没一下毒死你。”陈子坊,“封四青今天打电话说咱们下个月十三号去考试。”
钱江山:“怎么拖那么晚?”几乎是卡着一个月的时限去考试。
陈子坊:“发烧烧迷糊从楼梯上摔下去,腿摔断了,正在医院休养呢。”
钱江山:“哈哈哈哈哈!我要去医院笑话他!”
陈子坊:“你也好不到哪去,非说枕头有生命不能枕,枕着衣服睡了一天,行了落枕脖子疼半天。”
钱江山酒品不错,喝醉了就睡觉,跟喝死了一样省心,但是感冒发烧非常折腾人,发烧38度,硬是干出了神志不清的事。
钱江山:“别提,丢人。”
他也不想,但那个时候的脑子不是他能控制的。
两人吃过午饭去医院笑话了封四青,五点多左右赈早见给钱江山打了个电话,来借东风总部开股东会。
钱江山一手种下的玫瑰已经开始肆意生长,荆棘爬满了大半个主城,除了D区和A区,每个区都成立了至少三家江山银行,在各大公司的大力宣传下,第一个月的净利润达到了一千三百多亿。
稳居主城第一。
会议室内,赈早见坐在长桌右手边第一个位置:“呦,我们的大老板来了。”
左二位置上的赵嘉兴打趣旁边的皇后:“看样子主城义父的要换人喽。”
左一位置的皇后:“我美丽的教父头上就应该带着最闪耀的头衔!”
赵家兴对面坐着小西多尔,即使他才十三岁,身边的赈早见一个顶他两个高,但气场上丝毫不输那些老油条。
钱江山走向主位:“怎么忽然想起开会了。”
赈早见:“你之前拿的那个方案我们都看了,可以说很完美,但是在主城可行度不高,几乎为零。”
“你的方案很好,但是你低估了这里人的恶心程度。”赵嘉兴,“你给寻常老百姓开福利通道的同时也是在把他们往火炕里推,有这么实惠的套餐那些人不可能不起歪心思,到时候反而会害了那些人。”
钱江山下意识忽略了这里毫无人权可言的规则制度:“是我想当然了。”
皇后:“宝贝,我认为你并不需要去同情那些老实人,主城一直是一个优胜劣汰,物竞天择的地方,就算你给了他们钱,他们也会在别的地方死亡。”
“能通过新生考试来到这里的人有几个是真正的老实人。”
钱江山垂眸沉思,脑子里闪过柳锦一家和他看到的很多幸福的家庭:“会有别的办法的,我会出第二版方案,如果你们觉得不值得投资我可以自己负责这个板块。”
赵嘉兴:“你可真行,有这积功德的好机会竟然想要自己私吞。”
赈早见笑着说:“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做好事儿也得带着我们啊,你这人品不行,坏事儿拉着我们一起做,好事儿自己独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