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彭晓对钱江山那样的男人非常厌恶,认为他们空有一副花架子,比他这种务实的男人差远了。所以他在钱江山新生考试时就扬言,只要钱江山敢迈进赌注区一步,他彭晓一定会把他打进主城医院。
彭晓正蹲在花坛后面吃饭呢,他手底下的小弟跑过来跟他说钱江山来了,当下放下饭碗就跟着去了赌注区中心。
赌注区中心,钱江山正在和一个饭店老板套近乎,打探内部消息。一群人凶神恶煞的跑到饭店门口。
彭晓手下的第一大将徐斌站在饭店门口,手里的棒球棍敲在店门上:“钱江山呢!谁是钱江山?你?还是内个?哪个是钱江山?cao!给老子出来!”
老板是个老实做生意的,见这阵势吓得不行,抱头蹲在收银台后面,死活不愿再跟钱江山说一句话。钱江山皱了皱眉头,回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徐斌招呼着身后的兄弟们:“兄弟们,上!给我上!彭哥说了,把这小白脸儿拽到空地上打一顿!”
十来个手里拿着棍子,膀大腰圆的男人挤进饭店,为首的男人丝毫没有把钱江山放在眼里,伸手就要抓他。
“啊——!我的手、我的手!”男人的惨叫声响起。
钱江山手里拿着杀猪一把滴血的杀猪刀,脚边是男人被砍掉的半个手掌,眼神扫过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一圈地痞流氓:“各位,我没得罪你们吧?”
他是不怎么受人待见,但他这几天在主城兢兢业业,为了拉赞助早出晚归,完全没招惹任何人吧,还是说他无意间动了某些人的蛋糕?
徐斌一边点头哈腰的给彭晓点烟,一边冲打手大骂:“废什么话呢!你们十来个人连个卖脸的都打不过!养你们是吃屎的吗,一帮废物!”
无缘无故被徐斌那狗腿子骂一通的打手们憋着一口气,纷纷扔掉自己手里的棍子,换成自己趁手的武器。被削掉半个手掌的男人面目狰狞:“兄弟们,谁能把这孙子手给老子剁下来,老子今儿就他、妈是买人权也让他到郝阿妈那好好耍一晚上!”
打手们一听郝阿妈,瞬间眼睛就亮了。郝阿妈的甜品宴会一晚上消费可不低,对于他们这种没有固定收入的老赖来说简直就是天价,去郝阿妈那玩一晚这种条件足以让他们拼命。
钱江山捋了捋有些碍眼的头发:“你们要是能让我掉一根头发我卡里的钱全都归你们。”这头发什么时候长这么长了,扫的眼睛发痒,回头找个理发店剪了去。
“c的!这小白脸瞧不起咱爷们!”
“干啊!把他打的喊爷爷!”
打手们一拥而上,嘴里嚷嚷着要钱江山好看。
有时候男人的自信是令人费解的,见识越少自信越迷,好像他们今天双脚着地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如同一只大鹅,世界上除了他自己和其他鹅剩下的都是不如他的垃圾。
所以当这群在赌注区耀武扬威,靠收老实人保护费度日的老赖被钱江山轻而易举的掀翻在地时,他们满眼震惊。
“到底是什么让你们认为我很好欺负的?”钱江山蹲在地上,手里的手里杀猪刀戳着刚刚叫的最欢的男人。
他一个头戴最强新生,手拿满分试卷,身后城主后台,与主城着名变态人物交好的人,怎么看都不是好欺负的人吧。
而且他们真的不看天池游戏的直播吗?他在直播时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好欺负的老实人啊。
那男人张了张嘴,一口气没提上来,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们这群老赖每一个月的考试试卷都是试卷库里最简单的那种,长此以往导致他们认为整个主城的试卷都是一样的简单。一共几十张试卷来回轮着考,考一次试跟玩儿一样。
所以他们每次看到A区人拼死拼活过考试的时候都会非常不屑,认为他们那些能在考试中受伤的人简直就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