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冻:“父亲,您并不喜欢可爱的东西,您喜欢好看有用的东西,所以我变得不可爱并不会影响父亲喜欢我。”
钱江山一脸悲痛的回头,跟兔子控诉:“你看看,这孩子已经跟你学坏了!”
在一边看戏莫名躺枪的兔子觉得自己很无辜:“跟我有什么关系?”
钱江山沉痛、悲痛、恨铁不成钢:“慈母多败儿,你要是经常管管他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慈母多败儿,他是娘那谁是爹?
兔子:“怎么,你承认你之前跟我有一腿了?”
钱江山一秒变脸:“没有,果冻的现状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的教育失败。”
不可能,没有的事,他洁身自好,孩子都是他一个人生的。
兔子:“有那功夫跟我扯皮还不如找找去壬仂城的门。”
“有道理。”钱江山,“我们过去多久了?十天?三天?”
“到壬仂西四天了。”兔子故意多说了三天,等着钱江山的反应。
钱江山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四天啊,赶路十天,古吉拉五天,二十九天过去了,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月时间,我们要快点儿了,果冻现在还没成年,杀大教皇简直天方夜谭。”
兔子抿了抿嘴,兔头面具下神情严肃:“嗯,我们要快点儿了。”
不对,那一个晚上发生了那么多事钱江山不可能记不住,但是他为什么记不清天数,连一天和三天都分不清。
钱江山的时间记忆紊乱,只能证明两点,他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状,或者头部曾经遭受过重创。结合钱江山的行为推论,很有可能是两者都有。
也就是说在钱江山的生活中常常伴随着幻觉,包括幻听、幻视、幻嗅、幻味甚至是幻触,他的知觉、思维、情感、意志行为及认知功能等方面也会有不同程度的障碍或缺陷。
这并不好玩,这是一种折磨。
一个人要经历多少才能分清什么是假的什么是真的,从而去正常的生活思考,这是一条艰辛的路,没有尽头没有光。
门很好找,但是怎么打开是个问题。
壬仂西城通往壬仂主城的门是一扇钉满铁钉的木门,沉重锈蚀,一股潮湿的咸腥味,摸上去一片濡湿。门上没有锁孔,推不动拉不动,巨大一扇,炸弹炸都纹丝不动。
飞行道具,穿墙道具,遁地道具,一切能想到的方式两人都尝试了个遍,但没有一个成功的。
钱江山看着毫发无损的门:“这门没锁孔没提示,连个机关都没有,难不成真要等着他自己想开了咱在出去?”问兔子,“你那边对这门有什么解释描述吗?”
兔子打开面板看了一眼,上面只有一句话:“这是一扇很难打开的门。没了。”
“就这?”钱江山不信邪,“果冻,你去试试。”
“是,父亲。”果冻使劲推或拽,门依旧纹丝不动。
“不应该啊,是我们漏了什么的东西了吗?难不成这门要西城的居民才能打开?”钱江山开始瞎琢磨,“要不我找个方法把西城的人复活试试?”
兔子及时制止钱江山的非人实想法:“有你研究复活那时间门早就打开了。”
钱江山:“也是。也可以把这个城再翻一遍,看看漏了什么,实在不行从北城的到主城也行, 就是有点绕。那群恶鬼复活一下试试?我看人面蛛也是潜力股。”
钱江山的想法越来越偏离实际,兔子:“果冻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