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就对了,那么客气干什么,咱们之间什么关系啊,至于这么见外吗?”李恪开口道。
正在吃东西的身影僵了一下,什么关系?挨打和被打的关系!
长孙冲人都麻了,咱俩什么关系你心里没点数吗?你还好意思问我?
不过嘴里还吃着东西,他倒是也没说话,这点礼貌还是有的。
李恪也不打扰他,而是看向了旁边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笑眯眯的问道:“怎么样?本王这里的饭食还算是不错吧,比你家里强多了吧。”
“多谢殿下款待,锦衣玉食,粗茶淡饭味道各有不同,倒是我家里虽然吃的不如殿下这里精细,但也不算差,这大唐还是有许多百姓吃不饱的呢。”这位年仅17岁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魏征的儿子,魏叔玉。
按后世算法生于621年,去世于705年,这也是长寿之人啊。
历史上对他的生年没有详细的记载,只有一个大概,不过李恪过来之后自然是都知道了,魏叔玉算是魏征老来得子,四十多岁了才生下这第一个嫡长子,在魏叔玉的前面还有两个姐姐,另外他还有三个弟弟。
今天之所以将这些人叫过来,主要原因是最近工具人不够用了,这次西域的行动最终所需官员数量不少,总不能前期都让府兵来充当地方官员,这样的话对于地方政策不好。
而李恪培养出来的人,说实话,充当官员其实也不太合适,他们适合具体执行一些事情,毕竟学识有限,如果让他们执政的话,问题还是不小的。
所以还是需要从这些门阀世家里面找点工具人来用,没办法,谁让这些门阀世家的人从小得到的教育,就是跟治理地方百姓相关。但一般门阀世家里面的人李恪又不想用,所以只能从这些朝中大臣的儿女当中薅羊毛了。
毕竟跟着李世民的这些大臣,他们的家庭教育方面,还是没什么太大问题,至少跟那些出身自门阀世家的多有一些不同。
“说的不错,看起来你们最近都是到学校里面或听课,或授课去了。”李恪笑着看着他们道。
“殿下深意,我等自然不敢忽视。”房遗直开口道。
李恪笑笑,今天来的人里面,是给大唐打工的几个忠实工具人的儿子,长孙冲、魏叔玉、房遗直、房遗爱、还有杜荷。
老版本的房谋杜断李恪凑不齐了,但是咱得与时俱进,更新一下版本。
杜如晦的长子杜构现在乃一方大员了,目前担任相州刺史。
原本是慈州刺史,也就是后世河北磁县,武德年间置慈州,后贞观元年废除,归属于相州,而封了慈州刺史的杜构自然也就成了相州刺史。
而像是其他几个今天在座的,其实都是有散官的,他们最高职位已经是四品,最低的也有六品官,只不过都是散官,目前没有担任实职。
“今天请你们过来,主要是诸位的父亲都乃是大唐的栋梁,为大唐矜矜业业处理朝政,甚至还牺牲了不少休沐时间,属实乃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虽只是一个皇子,但也是大唐皇室一员,能够给与他们的待遇也不多,只能是将孙思邈道长请回来,多给他们看看病,并且让孙道长多带一些徒弟,然后尽量避免他们生病。”李恪微笑着开口道。
李恪这话,让众人都是面露感动,因为这些确实是实话,可不仅仅是他们的父亲母亲,还包含有他们这些人,朝廷可都是增加了每年的体检项目,就是怕他们生病。
甚至一些大小病痛,朝廷还免费提供药材,这里面的花费可是不小,而这些钱可都是殿下私人出的,朝廷可供不起。他们能不感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