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最近的这个机场,现在立即安排。”
老孙的气场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在体制内当了那么多年的领导,多少人看他的脸色巴结他,气场不用特意锻炼都很强大。一个小护士又怎么见过这种人呢?
很快,抢救的医生接到了院长打来的电话,痛痛快快的安排了救护车,警车开道连夜把人送到了机场,到机场安检都没走,开着车到停机坪上飞机。
临走的时候,老歪主动留下来要把租的车还了去,宋老也没反对,让刘强留下来陪着老歪,还完车之后让他们去大理等着,过两天他们都要来大理的。
四眼开始不太同意老孙要把憨憨弄到北京去救治,他是打电话给于泽凯询问,于泽凯又打给苍云峰,苍云峰告诉于泽凯可以信得过老宋和老孙之后,于泽凯才让四眼跟着他们去北京,特别叮嘱到了北京别惹事,什么事都听这两个老家伙的。
专机起飞后,老孙对四眼发自内心的道歉说道:“孩子,对不起了,这一路辛苦你们,是我太自私了。我这辈子混迹官场,见过太多的尔虞我诈了,却没有亲身感受过你们之间这种真挚的友谊,或许用‘友谊’来形容已经不恰当了,是兄弟情谊,我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有人这么对我……”说到这,老孙看了看躺在一旁昏迷的憨憨,忍不住叹息道:“我这辈子活的太悲哀了,第一个愿意拼死保护我的,竟然是个陌生人。”
四眼看着老孙说道:“小凯哥说你们都是为了拯救流失在外的文物,他告诉我,你们都是值得尊敬的。我和憨憨拼死保护你们值得。”
老孙问道:“那些偷袭我们的人,究竟是谁呢?”
四眼回答道:“其实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小凯哥得罪的人吧,小凯哥的事几乎不和我们说,我们也不会去过问,总之他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他绝对不会亏待我们,流亡在外的日子不好过,要不是有小凯哥的照顾,我和憨憨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老孙问道:“你为什么流亡在外呢?”
四眼委屈的说道:“大学毕业后就给一个私人老板打工,在一次工程爆破的过程中,老板没有按照我的计算进行炸药安置,发生安全事故让我背锅,我是通缉犯,我不得已才逃到缅甸的。”
老孙听后点了头说道:“孩子,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你们都辛苦了,飞北京要好几个小时呢,快降落的时候我叫你。”
四眼看着憨憨说道:“我不困,你们休息下吧。”
老孙也没再说什么,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此时的他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几个小时候,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打开舱门的那一刻,停机坪上已经有救护车的灯再闪烁,除了救护车之外,还有两辆黑色的奥迪a6l,这两个车上面都放着红蓝警灯。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顺着楼梯小跑上了飞机,老孙叮嘱上来的医护人员说道:“小心点,辛苦你们了。”
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把憨憨转移到机舱口,老孙对宋老说道:“现在联系一下云峰,我有话和他说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