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几个美女丢去了眼色。
几人停舞,扭着腰肢来到蒋义渠跟前,捻起杯子便往蒋义渠身上坐。
蒋义渠浑身一个激灵,像是被恶心到了,急将人推开。
“啊!”
几个美女被他粗暴的推倒在地。
“女人,恶心!”蒋义渠一面嫌弃的看着几人,一面拍着衣裳。
魏延也吃惊的站了起来:“义渠兄这是作甚啊,莫非你对女人不感兴趣?”
“才……才不是,军中事情紧要,岂能沉迷美色?”
蒋义渠脸色有些不自然,喝了一杯酒便告辞退了出去。
“义渠兄,我送你!”
“不必了。”
等蒋义渠走了,魏延才摸着下巴琢磨起来:
“就是军中事情紧要,也绝不会对美人下如此狠手啊。”
“看来他确实对女人半点兴趣都没有,那么……”
魏延脸上,出现一抹决然:“只能牺牲我自己了!”
休整之后,两人继续回赶。
两日后,大军离开河间,进入中山境内,两人也算是彻底放心了下来。
安全了!
夜里扎营时,魏延又差人来:“将军有要事请您去商量。”
蒋义渠皱眉,道:“不会又是喝酒吧?”
“不是!”来人摇头。
这魏延除了奇奇怪怪,人还是挺好的,大家关系也不错……蒋义渠想了想,也不好拒绝,只能应邀而去。
等到进了魏延大帐,却不见他人。
门口守卫,也迅速退去。
只有桌上,摆放着一张地图。
“嗯?”
蒋义渠四处望了望:“文长兄?”
“义渠兄!”
帐门前倒映出一道人影,来人说话有些古怪,似口中含着东西。
不等蒋义渠发问,帐篷哗的一下掀开一角,一只长满粗毛、肌肉膨胀的光溜溜大腿踏了进来。
蒋义渠眼睛一突!
帐门渐渐掀开,魏延走了进来。
蒋义渠眼珠子都要炸开了:“你……你穿成这样干嘛?”
只见帐门口,魏延上面穿着一个背心似得短衫,露出粗鄙的臂膀、胸膛、还有黑背。
往下,则是一条短裈,显摆着一双黑毛大腿。
更骚包的是他的姿势:两只手在背后相扣,脑袋侧向一边,右脚微曲,肩膀上耸——显摆肌肉和性感
大晚上跑来搞什么鬼……蒋义渠都看傻了。
因为含着药丸,魏延的嘴只能撅着,显得他越发骚气。
眼一抬,步伐迈了过来:“义渠兄”
蒋义渠一个哆嗦,往旁避开两步:“大晚上叫我过来,又这幅打扮,到底要作甚?”
“你别躲嘛”
魏延拉住了他,手翻开地图,下面写着一行字:
“义渠兄地图绘的极好,我想学一学。”
“可以。”
蒋义渠点头,刚拿起笔来,魏延猛地靠了过来,一只手环上了他的腰。
卧槽,史书没说魏延好这一口啊……蒋义渠浑身一僵,急忙摆脱:“文长兄,时间太晚,我有些困了,明天再来教你。”
魏延也急了,抓住他不撒手,一张嘴药又差点滚了出来。
“义渠兄”
他冲着蒋义渠丢了个媚眼:“只要你今晚教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